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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学我说话干嘛?遭报应的。”宁草撇嘴说了一句,抱摔得手之后并不放开,趁着阳三平头部受创来不及反应,翻身立马就是一套四方固接木村锁。
木村锁,前世UFC赛场极负盛名的一套强势关节技,一旦成型,对方手臂关节便立马遭受巨大压迫和摧残,成型之后结果只有两种,要么当场投降,要么手臂被废。
除此没有第三种可能。
阳三平终于在剧痛中反应过来,拼命想要挣扎,然而他越是挣扎,手臂关节便被反压得越凶残,便越是剧痛难忍。
不过,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凶性。
“不就一条手臂吗?废了就废了!”
正当阳三平准备咬牙暴力破解木村锁的时候,一柄漆黑的短刀忽然呼啸而至,间不容发之隙宁草只能侧身避开,正好给了阳三平脱身机会,一个略显狼狈的滚地受身之后,总算从宁草手下脱身。
宁草起身转头看着江暮雨:“你这刀有点吓人了啊。”
“彼此彼此,你把我家老大也吓得不轻,不是吗?”江暮雨笑眯眯地回道,他左手为空,右手握着一把同样制式的黑色短刀,明显这双刀就是他的武器。
两人说话的同时,终于反应过来的五班众人集体将枪口对准了宁草,一个个脸上都是掩不住的震惊之色,他们见惯了自家老大肆虐碾压的画面,但是像刚才这么吃瘪的,却是头一回见。
“都给我放下!”阳三平狼狈地喘着粗气,满是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宁草,犹如一只饿疯了的独狼:“他是我的,谁敢再出手,老子让他生不如死!”
江暮雨耸了耸肩,没有半点不虞,面带微笑地将短刀收回到了袖口之中。
连他都是如此,五班其他人自然更加不敢有半点违抗,连忙将枪支收起,这要是一不小心走火,以阳三平的尿性估计真能生撕了他们,那才真是哭都找不着坟头。
宁草见状却是笑了:“单挑啊?是个讲究人。”
“讲究你妈!”阳三平嘶吼着猛冲了过来,不过暴怒归暴怒,刚才的那一幕终究还是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这一次他刻意控制了彼此的身位距离,一旦接近到三步以内便立即退开,仗着手长脚长的优势进行中距离压制,不给宁草半点近身机会。
对于宁草来说真正难缠的地方在于,对方不仅是手长脚长,而且有跬步加持,反观自己却因为对方的慎言被禁掉了所有能力,连帝王引擎都开不起来,唯一能够倚仗的就只有徒手格斗。
无论攻防两端,还是身法速度,宁草此刻至少在场面上已是全方位劣势,主动权全在阳三平的手里。
这种情况下,哪怕宁草主动想跟对方拼拳脚,都找不到机会。
毕竟哪怕他已经开始第二阶段的肌肉强化,但还仅仅只是开了个头,远远没到完成的地步,单论肉身爆发力跟有着跬步的阳三平相比,终究还是差了太多。
眼见宁草陷入被动,王商羽不由有些担心焦急:“他这样没问题吗?”
“大概。”莫一摇了摇头,放眼整个东都要说对宁草实力最了解的,非他这个室友莫属,之前两人也经常对练,可即便如此,他也从来没有真正见识过宁草的实力极限。
平常对练毕竟不是生死之战,一向以试招为主,从不会全力以赴,而哪怕是之前面对江雄那一次惊爆眼球的天地返,在他看来也远远没到这货的极限。
在他眼里,宁草就如一条无底的深渊,离得越近,越觉着模糊不清,深不可测。
眼下场面上固然是阳三平大优,可要说宁草因此就会落败,莫一觉得自己现场把刀给吞下去还现实一点,正如卢宏所说,就算大家都是怪物,可怪物也分等级的啊。
只是,王商羽听了他这个意味莫名的回答之后,却是愈发不淡定了,犹豫了一下后,当即便把别在腰间的唢呐拿了出来。
眼下这种场面,她确实很紧张,甚至可以说是害怕,可她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
她是宁草的队友,既然是队友,那就要并肩作战。
“喂喂,这位小姐姐,战场上乱动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会死人的。”江暮雨第一时间将黑色短刀对准了王商羽。
哪怕彼此隔着四五米,这么被他刀尖隔空指着,王商羽依旧在一瞬间毛骨悚然,那种如坠冰窖的感觉就如同被某种致命毒蛇盯上了一般,从头凉到脚,一动都不敢乱动。
不过这种感觉只出现了一瞬,随即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莫一挡在了她的面前。
看着莫一手中缓缓出鞘的五尺苗刀,江暮雨的表情略有些意外,笑眯眯的脸上难得露出了几分前所未有的慎重:“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刚刚可都没注意到呢。”
“作为一个刀客,随便用刀尖指着别人是极其失礼的行为。”莫一淡淡回应道。
江暮雨笑了:“我哪是什么刀客,随便玩玩的半吊子而已,你也太高看我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他手中黑色短刀毫无征兆地猛然脱手,众人齐齐眼皮一跳,只见一道黑色流光朝着莫一面门激射而去,这要是刺中,可是真会死人的!
就算校医疗队在场,估计都救不过来。
铮!
一声清脆却又带着几分沉重的金属对撞声响起,黑色流光正好被莫一手中苗刀挡住,而后竟是以更加骇人的翻倍速度原路折返,反朝着江暮雨这个主人激射而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旁观众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下一秒黑色短刀就已重新落在江暮雨手中,竟是被他徒手接了下来!
“好可怕啊,还说你们三班是软柿子,怪物这么一个又一个冒出来,我这小心脏可有点受不了啊。”江暮雨一边如杂耍般转着黑刀一边故作惊骇道。
“那可真是抱歉了。”莫一微微沉肩,第一次慎重地用双手握住了刀柄,同时对身后道:“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搭理别的,一切有我。”
“嗯。”王商羽重重点头,而后在一片惊讶的目光中将唢呐递到了嘴边,下一秒,一声极具穿透力的唢呐声瞬间响遍整座东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