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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君文的话仿佛拆开了魔法盒,把真相慢慢呈现。先是吕荣告知最后的武林这个消息,接着出现了杜夕的激动心情,再然后是左君文的一系列解释。
武道之路从最初的传说到亲身经历再到现在慢慢接近事实的真相,易凡甚至感觉自己在幻觉之中,甚至在梦境之中,害怕梦醒后一切回到了现实。毕竟,这些日子来的经历过于梦幻,一切的一切,就像电影里的演绎,而自己就是里面的小丑。
回过神后,用力捏了捏左君文的胳膊,直到后者痛呼后才嘿嘿笑着说道:“幸好,这一切不是梦境,哥们竟然有机会接触到真正的武林,哈哈。”
左君文揉了揉自己的胳膊,没好气地说道:“我说你小子发什么疯,本来就不是梦境,你自己受过多少次重伤,心里没点B数么?”
易凡拍了拍左君文的肩膀,微笑道:“老左,别这么小气嘛,不就是稍微用力捏了你的胳膊么。更何况现在哥们是掌握小世界入口的人之一哎,不敢说是最厉害的,但怎么着,我是有希望进去的吧。”
左君文摇摇头,哭笑不得地说道:“瞧你这得意劲,心里偷着乐吧,总部很快就会通知你参加培训的事情。因为小世界入口提前被获知,培训也将提前,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次你自己好好享受享受总部的魔鬼训练吧。”
左君文说完便挥挥手离开,最后那笑容下藏着一丝阴险被易凡捕抓到,心里顿时有不好的感觉。
摸着鼻子想了良久没有明白,摇晃着脑袋回屋里继续干自己的大事情。没多久,电话响起,是任务通知,再看内容,心里直骂娘。
老大爷又离家出走,而且这次更狠,一份钱都没带,哭笑不得的易凡只好锁好家门驱车回小区楼下等候。果不其然,老大爷姜海就坐在小区门口和保安大叔唠唠嗑呢。
易凡把车开到停车场再回头到门口,哭笑道:“我说老爷子,这次又是闹哪出啊?是儿子儿媳妇还是孙子孙女啊?”
老大爷拍了拍尾椎骨站起来,指着易凡说道:“是你这臭小子,怎么说你好,走,带我回家去,我得给你好好说说。”
不明所以然的易凡只好在保安大叔的笑声中带着老大爷上楼,刚进门,老大爷指着易凡骂道:“我说你小子是皮厚还是命硬啊,这小世界入口的事情怎么能传到总部,你不知道总部很可能藏着隐门的内奸么?”
“啊,是不是以为自己进入了化劲就很了不起,小世界是什么样的存在心里没点底么,这消息是世俗武林多少人无数次追查也一无所获的,你倒好,藏也不藏直接说了出来。”
闻言,易凡只好摸着鼻子挨骂,根本无法反驳,小世界的消息到底有多么的让武林中人疯狂,其实早已知晓。至于这消息是怎么传开的,现在是一脸懵,知道这个消息的只有自己、左君文,杜夕和吕荣。
大概十多分钟后,老大爷终于骂完,易凡急忙送上新鲜出炉的茶水。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认错和分析消息传播出去的原因,至于小世界的地图,只字不提。
平息了这单方面的骂战后,易凡疑惑地说道:“知晓这个消息的人均是熟人,而吕大哥更是知道这个消息的源头,不应该把消息传播出来吧,难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老大爷喝完茶水,瞄了易凡一眼,笑吟吟地说道:“不是你这里的问题,是另一伙持有小世界消息的人,在前往天山的途中碰见杜夕,猜测出几分意思而已。”
易凡含在嘴里的茶水听到这话顿时难以下咽,没好气地说道:“不是,我说老爷子你是闲着没事干呢还是逗我玩呢,我差点就想收拾家当逃命了呢。”
老大爷拍了拍桌子,继续骂道:“嘿,你小子是嫌我啰嗦是吧,我不说你小子会保持警惕,能知道这个消息泄露出去的严重性.......”
看见老大爷的架势又准备长篇大论,易凡急忙摆手制止道:“是是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保证这个消息会在此时此刻起完全消失,明天我就收拾行李前往分部报道,直到总部的培训开始,我直接走内部通道过去,等培训结束再回来。”
老大爷摸了摸下巴的胡子默默点头,说道:“我就是这么个意思,你放心地在分部好好学习,之后前往总部参加培训的事情已经有人替你打点好,家里我会照看着,你待会给我孙女打个电话就行。”
易凡本来觉得老大爷的安排没有问题,符合自己心里的考虑,但想着想着总觉得哪里不对,遂拍着大腿说道:“我说老爷子,感情你是找我过计呢,让我给你背黑锅,好,这次我扛着,你等我回来,看我怎么给你孙女告状。”
老大爷悠游自在地倚着沙发翘起二郎腿哼着小曲,丝毫不在意易凡的威胁。随后,拍了拍裤腿站起来慢步走向冰箱翻了翻,找出两块牛肉拎着走向厨房做菜。
这已经是大下午,看老大爷的架势是要喝上两杯再睡午觉,无奈之下只好瞄了眼酒柜,把剩余不多的存酒开了一瓶陪他喝两口。从通讯录翻出姜婉清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在老大爷那威胁的目光下按照事先的剧本传达了意思。
酒桌上,老大爷再次介绍了小世界的记载和某位老前辈的经历,甚至把昔日世俗与隐门的势力,恩怨仇恨纷纷说了出来。
傍晚,铁蛋和王朝回来,易凡做了介绍后告知自己需要离开段时间,让铁蛋打理好公司同时协助周野办好婚礼。
晚饭时,老大爷说道:“放心吧,你看到的并不是真的,大隐隐于市,有些事暂时不属于你知晓的范畴。记住,这个世界永远没有你想象中的美好,但它能有你向往的存在。”
“我敢肯定,若是某日你需要兄弟并肩作战时,眼前的这两位,甚至更多人会愿意及时出现。这二人的基础太弱,这段时间我正好指导指导。”
易凡抿抿嘴,感激地说道:“谢啦老爷子,这杯酒小子敬你,日后我去了那个地方,我的兄弟们就麻烦你多关照,如有机会,希望你能推荐他们俩加入监督者的行列。”
午夜时分,盘膝坐在卧室中看着窗外的夜景,心里波动很大,最向往的也是最危险的。分部与总部之行,不知是否会一切顺利,但此刻,心里已经准备好遇神杀神遇佛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