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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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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吃过饭,你怎么就动手动脚的。”
  “那没办法,谁让你我已成夫妻了呢。”
  “那你就不能等会啊,今天不是已经做过了吗?”
  “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花好月圆夜,怎么能浪费光阴呢。”
  “啊,不要啊……呜呜呜……”
  同一时间,离神宫中的乱局也已接近尾声,离魔将的尸首就在眼前,看着面前的年轻人,露出一抹玩味。
  “启禀上仙,离魔将已死,敢请上仙放过离神宫中一弱妇孺老弱。”
  “你是何人?”
  “小仙皇甫竹溪,乃离神宫管事。”
  “你既是离神宫中人,为何要杀自家宫主?”
  “离魔将残暴不仁,竟以同宗血亲为药引,屠戮百姓,修炼血魔大法,致使周遭民不聊生,赤地千里,离魔将早已是天怒人怨,人人得尔诛杀之!”
  “那这么说,离神宫各处守将也已被屠戮殆尽,你是否,也要杀我?”
  “小仙不敢,离神宫中的守将,几乎都是离魔将的心腹,上仙所为,乃是人间幸事。”
  “那我若是将你这离神宫全部屠戮呢?”
  “小仙虽弱,但亦有一战之力。”
  “你们呢?”看了看后面几个颤巍巍跪倒在地的守将,早已是血迹斑斑面色无光。
  “小仙不敢”
  “小仙不敢”
  …
  “一战之力?那你觉得你能活多久?”
  “但有一息,兵甲出川,力殆不退。”
  “倒也有几分骨气,”说到此处,话锋一转,“只可惜,杀戮,乃我之所为。”
  从地上颤巍巍站起来,刚才虽说是将离魔将一剑刺死,可临死前的反扑也是弄的他元气大伤,早已是无力再战。“小仙不才,若上仙一定要屠戮我离神宫妇孺老弱,还请一死,请上仙成全。”
  “用你制作骨血,定然十分有趣。”
  听到这话,悲从中来,拔出宝剑,眼中怒火喷涌,“任何人,若敢是欺我至亲,以死杀之。”
  “倒也有趣,炼制血骨,总是要有些药引子的,虽说你带来了离魔将的尸首,可毕竟只这一副,还是有些不够看的。”
  “那,这些够吗?”话未说完,便如一阵疾风掠过,宫殿之中,只剩魔心和这皇甫竹溪二人。
  “现在的你,连站着喘口气都有些力不从心,你觉得呢?”
  握着手里的剑,手有些颤抖,不知是伤势太重,还是过于胆怯。没有人愿意死亡,尤其是自己结束生命,可是,他却毫无办法。一咬牙,双目紧闭,“还请上仙饶恕我宫中一弱妇孺老弱。”剑上的血顺流至剑尖滴落在地上,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尸体散落,血迹渗透进地上铺的一层极佳的九尾狐皮,谁能想象,离神宫大殿之上,会如此的残酷至极。
  剑虽快,可毕竟还不及魔心之眼,灵气汇于指尖凝聚成一黄豆大小的颗粒,将其弹射而出震掉了皇甫竹溪手中的剑。
  “上,上仙,这是何意?”他有些错乱,已经做好了一死的准备,而且照刚才,手起剑落,在一息之间便可结束自己的生命,可为何,他要震掉他手中的剑。
  “我可以不杀这宫中的妇孺老弱,可炼制血骨,总要有药引子,你觉得该如何?”
  “若是上仙需要,小仙可为寻找药引子,若药引不足,小仙愿以身炼药。”
  “那既如此,从今日起,皇甫竹溪,暂代离神宫宫主之职。”
  听到这话,他有些没反应过来,离神宫宫主,这个位置,没想到有一天他皇甫家还能重新坐上这个位置,重新掌管离神宫,自从上次的千年大劫,他们皇甫家便退居幕后,无力再掌管离神宫,而后这宫主的宝座几经易主,却再无他皇甫家无关,而这新进的离魔将,硬是靠一手血魔大法,在数位争夺者中上位,还将其炼化,自此离神宫上下,在无敌手。而这次,他也是靠着祖辈传下来的家族秘术,才能在离魔将身受重伤而又无心与之一战之时趁其不备才取了他性命。谁能想到,他本是想保家中老母兄弟和他那还未过门的妻子,谁知会是这种结果。自从家族败落,任何人都想要踩上一头,那些强势门阀更是将他家中功法宝物悉数掠走,而却毫无办法,俗话说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自从家门败落,持续了数百年的众矢之的,家族大大小小的积累都已被抢掠一空,甚至族中子弟不受待见被门阀隔离,生怕他们皇甫家再强大起来不受控制找他们秋后算账,处处受到排挤,也亏的他隐忍了数百年,加上家族的全力支持,才有了今日的地位,离神宫管事,虽说不上掌握大权,可在这门阀遍地的离神宫宫中,在被其他家族联合针对之中,能走到今天,也是动用了不少手腕花费了不少心思。“谢,谢上仙。”
  “虽说暂代,可也别忘了规矩。”此子所作所为,足以看出其韬略之深,文武之才,尤其是刚才所举,更是深得他意。
  “小仙遵命,定以上仙马首是瞻,谨听上仙吩咐。”
  “嗯。”背过身去,朝着门喊了句,“你个老家伙还不进来!”
  “喊什么喊,我又没聋。”提了壶酒就进来了。
  “瞧你这一身酒气。”
  “要不要喝上两口,这可是我从神心那拿来的。”
  “你竟然从神心那偷拿酒喝!”神心的酒,那可是珍贵的很,可谓是前金不卖,这小子竟然还偷拿了出来,什么时候干的,他怎么没发现。
  “怎么样,要不要来上两口?”
  手上一用力,一股吸力直接把邪心手中的酒壶吸了过来,喝上两口,果然是好酒。
  “你是何人?”邪心看着身上血迹斑斑的皇甫竹溪,虽然已经大概猜出了,可还是有些好奇,毕竟,是什么让魔心这家伙没下死手,还是挺有趣的。
  “小仙皇甫竹溪,拜见上仙。”
  “底子到还不错。”
  “我看上的人,怎能有假。”
  虽说是低着头,可刚才这位上仙推门而入时他也是看了两眼,这二位上仙竟然一模一样,单从长相上竟看不出丝毫不同,而这几句话之间,风格上倒是有所不同,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有很大差异。
  “喂,你个老家伙,别把酒给我喝完了,给我留两口。”看着魔心在这咕噜咕噜喝个不停,着实心疼。
  “你个老家伙,刚才肯定没少喝,俗话说,见面分一半,我才喝了你这些,你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怎麽会认识你这麽不讲理的家伙。”
  “切,不讲理,还不是跟你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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