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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到这副凡躯,适应了片刻,等睁开眼睛,魔心和邪心都已经离开了。随处打量了下,只剩下我和顾念,看着这一袭婚纱,美得不可方物,只是,眼角还挂有浅浅的泪痕,手中的牌位紧紧的攥着,可却有些颤抖。这一切都来的太急也去的太快,有些话必须要说,起码,刚才的事,必须要有个交代。
走到面前,能听到彼此的呼吸,没有再进一步,她也没有后退半分,目光撞在了一起,双方都没有闪躲,彼此间保持了沉默,你不言我不语了数分钟,张了张口,却没有蹦出半个音符,话到眼前,却说不出来,本想再试一次,可嘴巴却闭了起来,一根手指将其按下,我不由得看向它的主人,这个唯美佳人。
“如果有些话,你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你想说的时候,我会听你的。”
声音很轻也很温柔,听的让人享受,只不过,面容里,不只有姣好,还有着一丝丝不宜露出的憔悴。
伸出手,轻轻地打开她的手指,将她奶奶的牌位拿过放于厅堂,以凡人之礼数跪于堂下,没有话能说出,只得三拜而起。
在这一瞬间,一声轻碎的响声,顾念应声跪倒在地,泪珠不受控的流下,她不想哭,如果可以,她绝不会在此时此刻哭出来,甚至不会露出半分的难过,只是,感情在这一瞬间瓦解,她无法再表现的犹如外人一般,这一袭婚纱,在此刻是这么的鲜艳亮丽,以至于泪水打在上面更显了一丝柔弱温软。
看着这一切,他的心有力的跳着,他不是一个铁人,他也有心也有情,他不是一个冷冰冰的机器,纵使他是正之本元,可也留存了些许情感,更何况,此时此刻,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他的心也会有感情,也懂得甜蜜和心酸,他的心也会痛,也会感觉到无力,也会有期待,也会渴望有一天能够……更会有心酸,更会明白什么叫爱而不得,无力回天。
“天”还是忍不住叫了声,可再没了后续,话说不出来,早已哑然无声。
“嗯?”
“我…”思语了片刻,还是没说出来,“我有点累了,先回房休息了。”说完话,就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总之挺模糊的,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回了房间,连门也忘了关上,就硬生生的坐在床上,双目有些模糊,雾气弥漫眼角,在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叹了口气,今日发生的情况很显然是他没想到的,从他游离梦清湖到邪心控体再到魔心涌动,这不多的时间里发生的实在太过突然,而且,若是联系这几日的自身状况,恐怕事情还远不止现在的这么简单。
也实在是不想想那么多了,最近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而如今又突发状况接连不断,他实在是没了心情。若不是时间,天都已经黑了一整天了,烛火已燃了近半,冷风袭卷厅堂,湿漉漉的,阴冷昏暗的门外,已然伸手不见五指。邪心和魔心已然离开,也不知道他们俩在这种时候离开会做些什么,虽然已经说好不得随意逆乱天命,可若是真的做了些什么,他想要阻止,也不是那么简单的。现在想想,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们,也就不管那么多了,更何况,他也没心情想那么多,可惜了,天命之事,有关于他,查无可查,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
将房门关上,时间不早了,又或者说,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已经很累了,看着堂上的牌位,有些复杂,感情之事,确不是他所能掌控的,想着熄了灯回房间。
看着微弱的灯火在风中摇曳,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敲了敲门,没人答应,走进房间,四处看了看,一切完好,再瞅到床上的人,小步上前,到了近处,松了口气,只是睡着了,还好没事。把顾念扶起来,又重新躺好脱掉鞋盖上被子,手一挥,瞬间房间里便花香四溢,淡淡的香味沁人心脾,“晚安,好梦。”说完,便退出了房间,把房门关好。在离开之前,想了想,还是没有熄了烛火,或许,有盏灯亮着,并不是什么坏事。
回到自己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下,没过多久,便躺在床上睡着了,本想着先躺在床上思索片刻再熄灯睡觉,只可惜,太过于困倦,不知不觉中就睡了过去,两盏灯隔了厅堂安稳的燃着,虽然微弱,可还是照亮了彼此的房间,小小的灯火延续了微弱的线,红色的烛光里,印着彼此的影,若此生不遇,或许真的是缘浅,还是免得再过分思念,不若相忘于此间,无利害无牵连,不用再牵肠挂肚,不用再彼此相见,下一次擦肩而过,无语无言,回眸一笑,与我无关,两不牵连。
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好像是回到了小时候,一望无际的原野,背靠着山川林海,偶尔会有飞鸟衔两枚叶子,还沾染着一抹海盐。每日饮山泉吃野果,累了树上休息,困了山洞过夜。一幕幕,在眼前划过,好像是一幅幅画面,旁观的重回这一遍。。
梦里,好像是另外一个人,旁观的看着这一切,一次偶然的机会,遇到了这辈子的命中注定,那矫健的身姿,在丛林中穿梭,无往而不利的箭,刺穿了胆敢挑衅的心。那是她第一次开到那里,一个神奇的地方,一次意外的遭遇,遇到了一个命中注定,生生世世的牵连好像成了必然,偶然的时间线成了主线,心动的那一刻,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一瞬,她的心紧紧的跳着,一个陌生的少年,闯入了她的视线,同时,也闯入了她的内心,从此,剪不断,理还乱,生生世世,纠缠不休……
“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一跃而起,跳到了她的面前,看着这个陌生的姑娘,充满了好奇,他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人类了,当然了,他自己也算不上是人,作为天生地长自然哺育的存在,他的出现,本就是为了弥补世间不足,自成一极,先天至神,世间第一个未出生便已撬动星河岁月,先天大圆满,得天地护佑,以灵山净水喂哺,与贪狼凶豹为邻,自身一人,活得其间,无人与伴,且凭这一身本事存活其间,无人教导,甚至在此之前,几乎没有见到过和他长的像的人出现,唯独在他刚出生不久,虽是半大的个子,却一窍不通的稚嫩,遇见过一个同是半大的姑娘,那也是他有印象以来的第一次,而如今,过了些许岁月,再次见到了人类,他怎能不感到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