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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眼看书 / 天启路遥 / 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一波不平一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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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这场雨要下到什麽时候。”看着乌黑的天空,夜深了,更如此。
  “晚上天凉,别着凉了。”将一件袍子披在了顾念的肩上,并肩而立,看着夜晚的天空,暴风雨已至,又是一场乱世纷争。
  “你也要多注意啊,喏,这是我今天为你准备的。”有人关心,当然是甜蜜的,而且是溢于言表的甜蜜。
  接过一个小药瓶,“这是?”
  “这是我做的,有养神安眠的作用,一次一粒。”
  “谢谢。”
  “这么客气干什么。”撅了撅嘴,怎么可以这么客气,顿时有些不爽了,她虽然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女孩,可是这么客气她还是感觉到太生硬了。
  “夜深了,回房休息吧。”
  看着有些疲倦的天,她也没有再说什么,“你也早点休息吧。”
  “嗯。”
  虽然嘴上答应了早点休息,可回到了房间,还是久久无法睡去。对他来说,有太多的疑惑,有太多的无法解释,这一切切,他都必须要有所了解,甚至要深知其因。
  烛火闪动,飘飘摇摇,夜晚的雨很大,豆粒般的击打在房顶、庭院,虽已关上了门窗,可还是阻挡不了冷风肆虐,明灭不定的烛火,没有灯罩,就如此羸弱,可还在顽强的燃烧灼热。
  站起身,本想着再去探查一番,可刚有这想法,打开窗子,就有些头昏错乱,四肢都有些不听使唤,头昏沉沉的,好像虽时都会跌倒。提神运气,想要稳定根本,可精力无法集中,每一次的集中精力,都好像遇到了一扇无法逾越的大门,无法将其打开,又无法越过,强行冲击,反遭到更加沉重的打击。双手扶着窗沿,冷汗直***力错乱,眼前天旋地转,不多时,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窗子还开着,巨大的狂风裹挟着冷雨冲进了房间,烛火变得微弱,好像随时都要熄灭。
  已经关灯睡觉的人突然被惊醒,胸口一阵疼痛,脑子里瞬间闪现出一个人,“天,是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甚至连灯都没开,鞋子也没穿,就直接从床上下来冲出了房间。敲了敲房门,又大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心里更加焦急,这时听到里面一声脆响,好像是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摔碎了。这时更加焦急了,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强行推开了房门,房间里已经很暗了,烛火颤巍巍的摇曳,好像随时都会熄灭。打量了整个房间,来到窗子前,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天,再看着冷风呼啸的窗,赶紧将其关上,这下子,房间里面瞬间安静了。
  把天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轻轻摇了摇,呼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又为其诊了脉,并未有何异状,脉象平稳,气息韵调,并没有真气紊乱之状,那既如此,天这是怎么了呢,没有办法,就只能先把他抱到了床上,看着被雨水打湿的衣服,这该如何是好,难不成要我脱了……
  又是诊了脉,看了眼白、额头、嘴唇…实在是无法完全集中注意力,小小的脑袋里总有个声音,要我赶紧把天身上的湿衣服给脱了,可又有另一个声音提醒我不能这么做,这两个声音一直在争吵,导致自己连诊个脉都不能完全集中注意力。
  识海之中,暗翼散发着紫黑雷霆,像是一头汹涌的巨兽,随时都要展翅天地,毁灭的极光闪耀了世界,磅礴的气势压迫众生,暗翼之力肆虐狂躁,睥睨天地的黑暗狂涌而出,滔天威势屠戮着生机,贪婪的吞噬周边的一切。
  平静的水面,古井无波,行走其上,荡起涟漪,天水一色,云彩悠然其上,无边的水色接壤天空,倒影映于水间。半蹲水面,看着镜中人像,手指轻轻触碰,点出层层微波荡漾。
  “这里,还有其他声音吗?”看着前方不紧不慢的说到,面露微笑,根本不介意有没有回应。
  果然,几个呼吸间,没有半分声响,连个回声都没有,更况回音。
  食指在水面晃荡,泛起阵阵波光,搅碎了清涟,霎那间,一条鱼儿跃出水面,金黄的鳞片映射着波光,层层叠叠五彩潋滟,水面之下并无二般,如同一面磨光的镜,不知天在上亦在下,云中碧岭,此景此人,吾在哪儿……
  “散修金鳞,拜见将军。”只见那尾金鳞鱼匍匐于地,老迈的声音里透着厚重。
  “我们认识吗?”
  “吾受将军滴血点化,在此受的灵智,修行七万七千年,方得此身。”
  “哦?”定睛看了看,面露遐思,想当初来到此境,脱得青丝,神、魔、邪三道融于己身,一口炼精之血,脱于道骨,成于大天之道,弃了一身修为,没想到,有幸成了一个灵根。
  “臣已在此等候将军多时。”
  “你等我做什么?”
  “臣受将军恩惠,有幸活了数百万年,如今能有幸再亲得将军之面,已是臣之荣幸,吾愿重化炼精之血,若将军不弃,还请收下吾之血脉。”
  “你既已成了灵根,有了灵智,我又岂能说收回就收回,你还是安心修行吧。”
  “臣不敢,还愿将军早日将其收回。”
  “你可知我若将这炼精之血收回,你会如何?”
  “臣知道,臣受将军恩惠,有幸生于天地百万年之久,这早已是常人千百倍寿元。”
  “你既然知道,又为何还要我收回这炼精之血呢?”
  “臣能得道,本就源于将军,今还归于将军,理所应当,而有幸这数百万年,已是臣之大福,又岂可再贪这无上神力。”
  “那我若将这炼精之血送于你呢?”
  “臣万不敢受,老朽已经贪恋这百万年了,又怎敢再贪。”
  “你放心,这炼精之血对于我来说,已并非必需之物,何况它已离开我数百万年了,早已和你融为一体,我又怎可取之。”
  “将军此言差矣,吾贪居万年已是铸成大错,又怎敢错上加错,何况这炼精之血虽在我体内数百万年,可一直都是将军之物,今吾还之,乃是臣之本分,还望将军收回,饶恕臣之罪过。”
  “那既然如此,你不妨再为我保管上一阵子。”
  “多谢将军好意,可臣已是罪过之身,又岂能玷污了这炼精之血。”
  “你这并非不可饶恕之大罪,有错改了便是,何必一直纠结于过往,况且能有幸成一灵根,本就是我之幸,你又何罪之有呢。”
  “臣惶恐。”
  “好了,既然你认为你罪在自身,那就为我保管这炼精之血,以洗清这一身罪孽。”
  “多谢将军宽恕,臣万死难报将军大恩。”。
  “好,那就这麽说定了,你为我保管此物,以赎罪过。”
  “将军恩德,吾当谨记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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