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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蟒绞杀”
上官澈从屋顶一跃而下,手中的长鞭如同利剑一样刺向正要和冠玉交手的黑衣人,没想到黑衣人一个移形换影,微微向后撤了一步便躲过了上官澈这一式势大力沉的一击。
黑衣人原本以为上官澈必定要收回长鞭,正要上前踩住鞭子,没想到长鞭不但没有收回,反而像是泥鳅一样往土里扎了进去。
“这又是什么?”
黑衣人有些不解,没见过有人玩鞭子能玩出这等花样,长鞭越扎越深,紧接着便带起泥土劈头盖脸的对着黑衣人砸去。不但长鞭面前的黑衣人,其身后的众人也在攻击的范围之内,所有不知此招式威力的深浅,只能集体的向后退去。
虽然躲过了长鞭的正面强击,但被带起的碎石泥块如同出膛的子弹,击打在身上隐隐作痛。众人不得不掩面遮挡,也给了上官澈足够长的时间,来到冠玉的身旁。
等灰尘散去,上官澈看了看躺倒在地的两名天雄帮的护卫,又看了下基本上毫发无损的黑衣众人,只能对着冠玉说道。
“我来对付这些家伙,你快点逃离这个地方!”
“六师兄?”
冠玉听到上官澈让自己逃跑感觉受到了侮辱,刚想反驳,上官澈岂能给他机会,大吼着说道。
“他们不是我们两个能够应付的,快点回到总舵报告此事!”
“但是...你...“
冠玉还是有些纠结,还想说些什么。上官澈一点机会都不给他。
“别担心我!你快去,他们虽然不是很容易制服的对象,但我也不会轻易的被打败!”
“那...我走了..”
冠玉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听到上官澈如此说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只能无可奈何的回应到。
说罢,施展轻功往着后方飞去。
“休想逃走。”
听到这两个师兄弟的生离死别,黑衣人有些感觉好笑,轻轻的吐了一口气,上前就要拦住冠玉。
只见上官澈手中长鞭一闪。
“灵蛇三劫击。”
以上官澈为起点,面前的地面上升起三道一人深五米长的沟壑截住了黑衣人的去路。
“你们就陪我继续玩玩吧!”
黑衣人停下脚步,不换不忙的说道。
“真搞不懂你们这帮中原人的脑子中在想着什么,没发觉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人过来吗?”
此话一出,上官澈突然回过神来,的确如此,难道....
一旁在屋顶上准备离开的冠玉此刻还对着上官澈喊道。
“六师兄,你坚持一会,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罢,就顺着屋檐从一处又跳到另一处,跑了一会,冠玉也觉得事情不对。
怎么回事?按道理说这里的护卫虽然人少,但也不应该如此的安静?但不管这么多了,速度的跑出去才是正理!
眼看着再翻过一个屋顶就要逃出围墙,冠玉突然感觉心中一寒,抬头望去,一个老者正对着自己的前方挡住了自己的去路。那名老者正是残月主教。
冠玉冷汗直流,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这个人的气势好强,明明只是站在那里没动而已,但是却让我的身体有些颤抖。
“看你还不知道啊,没有人能活着离开这里。”
黑衣人看着上官澈惊恐的眼神,调侃的说道。
上官澈回过头,看向不远处房顶上站立的两具身影有些惊慌失措。
道道白色的气焰从老者的身上散发出来。
“怎么回事,这一阵刺骨的寒意?算了,不管了,豁出去了。”
冠玉手中的四节棍上下飞舞,护住自己的周身,就像是一往无前奔驰的火车,对着老者残月主教冲了过去。
“不行。”
上官澈仿佛知道是什么情况,也顾不得面前的黑衣人,就想去营救冠玉,纵身一跃,跳到空中。
但是黑衣人的动作更快,上官澈一抬头,已经有四人挡住了自己的去路。
“你不是说和我们玩玩吗?”
其中一名黑衣人也不攻击,就是看着面色全白的上官澈笑呵呵的说出了原本上官澈说出的话。
一旁的冠玉也顾不了那么多,手中的四节棍舞的呼呼作响。
“碎鼎棍法-五行连打”
霎那间,手中的四节棍变换出七道棍影对着残月主教的周身十二道穴道击打过去,让你避无可避。
残月主教此时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一招式的攻势会有那么猛。
两人错身而过,冠玉想象着刚才有击中的感觉,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想到。
“碎鼎棍法-五行连打可以在瞬间变化出五种攻击方式,布满全身十二处穴道,只要击中一处,必死无疑,而且刚才的距离在我攻击范围之内,我也有击中的感觉,这个老头死定了。”
得意的笑容还没有从脸上隐去,身后传来了一声轻笑。
“呵呵呵...破魔神君的弟子个个都是天下一等的武学奇才,看你年纪轻轻的,没有想到武学底子那么的惊人。”
冠玉一阵发寒!我明明有击中的感觉,怎么会.....?
残月主教扬起一只手,对准冠玉说道。
“我相信在一般的情况下,是没有人能够承受得了你刚才的那一击的,但是你这次选错了对象!”
说罢,单掌对着冠玉挥去,强风铺面,躲无可躲,正中心脉。
后院的二楼。
李毅拿着冷透的鸡蛋敷着红肿的面颊吐槽道。
“本来只是想找个地方好好的审问下那个王天霸掳走的小孩在什么地方,结果说什么有重礼相送,害的我一时间鬼迷心窍跟了过来,结果是这个鸟样。妈的,上官澈那个家伙是这样样子,介绍过来的小鬼也是这个样子,是不是每一次介绍个天雄帮的人过来都要用武功测试我一下?”
“万一等会帮主或者他们什么长老过来,是不是也要和我打一场?要不去搜刮一下,看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偷走呢?”
李毅虽然嘴上这样吐槽着,但还是有些底线,没有这样去做。又不免有些泄气,只能抬起手中的酒盏又喝了一口。
空中,上官澈的身体如同一颗流星重重的砸在李毅的头上的屋顶,碎瓦,断木噼哩哗啦的倒了一地,砸在原本坐在那里李毅的身上。
“这他妈的又是那里飞来的横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