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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能吃是福”,柳诗有些僵硬的笑了笑。
“你难道没吃吗?”
望着对方的碗里干干净净,连米粒都没有,许诚有些纳闷的问道。
“呵呵,我喝酒就行了”,柳诗一脸怪异的望了眼许诚,随后将一瓶龙舌兰递了过去。
再次露出了挑衅的眼神,虽然刚才许诚吃饭的样子有点吓到了她。
但却让她对这个陌生的男子更加有兴趣了。
“还是算了吧,喝酒对身体不好,尽早戒酒友谊身体健康。”
“你不会是不敢了吧”,柳诗露出了一个挑逗的眼神。
许诚皱了皱眉头。
然后点了点头。
“我去,老哥,你有没有搞错啊!你就不能按常理出一次牌吗?”柳诗有些郁闷的说道。
“还想不想在我公司上班了?”
“来吧!”,许诚点了点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虽然许诚认为以自己的水平足以在这个世界的任何地方任职。
但这一下午的碰壁,却让他深刻的意识到了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竟然如今可以直接有个上班的地方。
岂不美哉。
“痛快”,柳诗很没形象的大笑了起来。
许诚没有二话,一掌切开了瓶盖,便打算牛饮起来。
“等一下!”,柳诗连忙阻止道。
“怎么了?”
“干喝酒有什么意思,我们不如来玩点有意思的吧。”
“不了”,许诚刚刚拒绝便看到柳诗的脸色有些变了。
“好吧,玩什么?”
“摇骰子,谁输谁喝!”,柳诗立刻笑了起来。
“随便”,许诚无所谓的点了点头。
“好样的”,柳诗点了点头:“服务员,给我们来一对骰子。”
将所有的餐盘收了上去,即便是服务员也不禁有些动容。
这才这么点时间就没有了?怕不是全部倒了吧。
两人很快便玩了起来,柳诗显然是经常玩的人,大部分的时候都是许诚喝酒。
喝了一杯又一杯,醉意渐渐涌上心头,许诚却是突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啊?”,此刻柳诗也微微有些醉意,但却还能提起意识。
“我笑,我喜欢笑!”,许诚哈哈的大笑起来。
“嘿嘿,我也喜欢笑,不如我们再来玩一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
“还是摇骰子,只不过游戏规则变了,输了的惩罚是必须说真心话,怎么样?来不来?”
“不来。”
“你呀,为什么总是喜欢拒绝呢,人只有主动点,才能活的更好啊!”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来!”
“随便你,今晚你爱咋地就咋地,我都依你,啊哈哈哈哈哈”,许诚仰头又灌了自己一杯,哈哈大笑起来。
“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柳诗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我先来!”,柳诗的双手握住了骰盅,迅速的摇晃了两圈。
“大还是小?”
“大!”
揭开骰盅,里面是一个一,一个二。
“你输了,我来问你第一个问题。”
“你问吧。”
“你最喜欢的人是谁?”,柳诗略带八卦的笑了笑。
“我自己!”,许诚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我是说真的!”
“我回答的就是真的!”,许诚哈哈大笑道。
“行,那我们来第二把”,柳诗皱了皱眉头,再次摇了摇骰盅。
“大还是小?”
“大!”
“不好意思,你又输了”,柳诗得意的笑了。
“请听第二题,你身上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必须身外的,必须说在你心里的地位最高的,而不是价格最贵的。”
这一次,许诚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慢慢想吧,我不急的。”,柳诗翘起了二郎腿,微微的笑道。
“我没有。”,许诚认真的摇了摇头。
“不可以说没有!”
“没有就是没有”,许诚说完哈哈大笑起来:“你都玩了这么久了,也该让我玩两把了吧!”
“对不起,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先告辞了!”,柳诗皱起了眉头,脸上的表情逐渐冷淡起来。
“你别走啊,我还没玩呢!啊哈哈哈~”
许诚一把上前拉住了柳诗的手,却被对方一把推开了。
“请注意你的形象!”,柳诗厌恶的撇了许诚一眼,飞快的走了。
整个包间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唯有许诚一个人默默的望着酒杯发呆。
在他的脚下,静静的放着一个盆子,里面放着一些淡淡的黄色液体。
而幻炎兽此刻正微醺的躺在了一旁。
许诚轻轻的发出了一声冷笑。
事实上,许诚只不过喝了一点,剩下的全部靠障眼法混了过去。
一个素位蒙面的陌生人,凭什么带自己又是好吃又是好喝。
还装作很暧昧的样子。
许诚不是傻子,而这种手段,也只能偏偏那写单纯的没有社会经验的人罢了。
望着餐桌上的酒水和骰盅,许诚的心始终神游天外。
这样的夜,这样丰富的菜。
貌似从未和芷芸一起吃过吧。
头顶的灯光如同海洋般碧波荡漾,而音响里传来的新西兰草原上的歌,有位这样的环境,带来另外的一种感觉。
在和柳诗一起的时候,许诚始终坚持着本心。
而这一刻,他却独自一人饮酒醉。
望着窗外的霓虹灯火,想着自己的浮华若梦。
如同梦中前行一般。
自穿越过来开始,自己便一遍又一遍的追寻。
追寻的成道的脚步。
可是,自己喜欢的真的是力量吧。
自己想要的,不过是一份安心罢了。
正是因为知道未来的行程。
遗迹爆发,为了抢夺资源而发生大战。
从此,因为人与人之见想差距越来越大,而使法率不能顾及。
到那个时候自己该如何,又该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一切。
苏醒,寂灭族爆发……
想着自己如今,便被限制的死死的,未来的希望又到底在哪里呢?
许诚从来不是一个容易迷茫的人,然而此刻,他不得不考虑很多事情。
或许放在以前,他会选择直接找一处安全的地方进行闭关。
然后等到各种该发生的都发生之后,自己再以最强的姿态进入。
然而此刻他却做不到了。
想到父亲的外冷内热。
张芷芸的坚强脆弱。
许诚突然发现,自己离想要的越来越远了。
亦或者说,哪个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