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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等到太阳落山都没等到青龙会上门的陆鸣在关店之前突然想到,这帮孙子会不会用放火之类的下三滥手段?
店烧了没什么大碍,就是可惜了后面那条花梯,还没亲眼见人从上面走过呢。“晚上让王建过来看着好了。”陆鸣想了想决定道。
就在他准备关门的时候,外面突然进来一个人,那人一见他就急忙道:“是陆老板吗?”
在这里,知道他姓什么的人不多,崔家大本营里五个,周西宇一个,剩下的好像就只有陈贤珠了。
所以陆鸣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说道:“是我,你是?”
“我是悦来客栈的,有客人托我给您带了一张字条。”说着,付贵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好的纸,递给陆鸣。
悦来客栈?
字条?
接过纸条,陆鸣见他没有走的意思,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掏出几个大子给他道:“谢了,辛苦辛苦。”
付贵连声感谢,然后一溜烟跑了。他是溜空干的这趟差事,回去晚了怕是又要挨老板骂。但两头加起来的赏钱,顶他三五天工钱了,挨点骂倒也值当。
字条里写的还是一个地址,是悦来客栈的一个房号,从字迹和行事风格来看,是陈贤珠无疑了。
晚上陆鸣没回崔家吃饭,而是去道观和周西宇吃了一顿素斋。
吃饱之后,周西宇问道:“逛一逛?”
“好。”
同样的道观,不同的心情,看到的仿佛是不一样的景致。或者说陆鸣那天有心事,根本没有心思细看。比如枝干上又冒出了新叶,绿油油的。一圈走下来之后,陆鸣问道:“比一比?”
“好。”
这一次,两人缠斗了很久。期间陆鸣有数次落败的迹象,但全凭骤然调用的臀力,又扳了回来。
“你的武功很不讲道理。”虽然赢了的周西宇皱眉道。
陆鸣没有说话,想了很久,才想到那句功大欺理。太极杨露禅有鸟不飞的绝迹,但那是一只麻雀,如果换成鹰隼,怕连那只手都保不住了。
眼下的陆鸣面对周西宇就像那只麻雀,虽有绝技,但改变不了结果。陆鸣也不知道,他持续不断的虐臀,会不会有变成鹰隼不讲理的那天。
只是要说不讲道理,哪有猿基术不讲理?
“没有,我只是还藏了一些发劲的手段。”陆鸣解释道。
周西宇不置可否,说道:“你的太极功夫其实不差,差的只是火候,何必非和彭氏太极过不去?”
不论枪术还是太极,陆鸣学的时间都太短,虽然能融会贯通,但底子太弱,需要时间雕琢。不过雕琢归雕琢,想像彭乾吾用出九龙合璧那样,隔空打碎大石,不改设定是不可能的。
“打都打完了,不聊这个。”陆鸣说道。
周西宇点点头,问道:“你有没有考虑过,学猿基术?”
闻言,陆鸣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我只是想摸清彭氏太极的路数而已,不用付出这么大代价吧?
“没有。”陆鸣果断摇头。
想想他和查老板也分开不少年了,有人说有些事不开头无所谓,开了头很可能一辈子都忘不了。
原电影里,崔道宁就是尝过滋味,连小周天的功夫都忘了。
“对了,我后来还是和她见面了。”生怕他再说什么再考虑考虑,陆鸣赶紧转移话题道。
一下子被支出老远,周西宇怔了好一会儿才道:“就是那个有夫之妇?”
“他丈夫死了。”
周西宇:“……”
“走了,她又约了我见面。”陆鸣决定不给这个基(和)佬一点希望,要彻底斩断他的邪念,让他永不会在自己面前提起猿基术。
看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周西宇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他拿起了一边的扫帚,开始了他每晚要做的功课。
这或许就是他晚上扫地的原因?
悦来客栈。
这个年代的人普遍是没有夜生活的,大多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没事…恩,所以家家户户孩子都多。
陆鸣从道观出来的时候天就黑了,等他慢悠悠晃到悦来客栈,已经差不多快晚上九点。
“还有房间吗?”陆鸣朝趴在柜台上打盹的工作人员问道。
那人被吵了美梦,等弄清了陆鸣的来意,压着心底的不爽道:“有,你要住多久?”
“先住一个月。”
“可以,先付房费。”
陆鸣问道:“多少?”
“你今天虽然来的晚,但还是得一天算,一个月三十天,一共六块大洋。”那人娴熟的算完账,回道。
“所有人都是这个价?”
“你这话说的,我们可是百年老店,童叟无欺。”
这个话陆鸣自然是不信的,但钱反正是青龙会的,他也不在乎。“我可以先看看房间吗?”
那人显然不愿意跑一趟,只是客人的要求他又拒绝不了,不耐烦道:“行吧,不过你得小点声,这个点好多客人都休息了。”
到底是杭州,这里比号称县城最大的德顺大酒店豪华的多。跟在他身后上楼,等他打开了一间空房后,陆鸣随意看了看,指着不远处陈贤珠那间房间问道:“那间住人了吗?”
“住了,二楼就只剩三间空房。”
“楼上呢?”
“三楼一个月要九块大洋。”
贵就算了,青龙会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还是能省就省。陆鸣说道:“那就这间吧,这是六块大洋,钥匙给我。”
青龙会:???
接过钱之后,服务人员脸上总归好看了些,把钥匙交给陆鸣后道:“房间里的东西要小心使用,损坏了要照价赔偿。楼下有热水,白天我们供应三餐。”
“三餐要花钱吗?”
“要!”
一个小时之后,陆鸣推开窗户去到外面,整个人贴到墙上,顺着窗台底下的装饰线条,一连经过三扇窗户,终于在到第四扇的时候,用东西别开窗户,轻轻一跃跳了进去。
夜风有些凉,看着躺在床上的那道朦胧身影,陆鸣贴心的关上了窗户。
“啊…唔。”
惊醒的陈贤珠没叫出声,嘴就被捂住了,仿佛是那天的案件重演。
“是我。”躺在她身边的陆鸣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