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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然考虑该不该去,说明你内心是想去的,否则连考虑都不会考虑。”周西宇一如既往的温和道。
恩,你说的对,我主要是怕读者不让我去。
见陆鸣不说话,周西宇问道:“你在担心什么?”
“算不上担心,只是她可能是个有夫之妇。”
周西宇:“……”
在周西宇真诚的劝说和鼓励之下,陆鸣勉为其难的来到了纸上的地址,是一处独立的两层花园洋楼。
周西宇:我没有。
和陆鸣想象的不大一样,他本以为会戒备森严来着,毕竟她出趟门,都全程有人保护。但绕着小楼转了几圈,除了门口的两个卫兵,就再没有其他警戒力量了。
于是陆鸣从西面的院墙翻进了小楼,虽然他不能飞檐走壁,但一面两米来高的院墙,确实不足以挡住他开车的脚步。
楼里很黑也很安静。
要说陈贤珠一定是个细心的人,她猜到自己以那样的方式将纸条留给陆鸣,陆鸣就算按照地址来找她,也绝不会堂而皇之的从大门进来。所以地址上还有她房间的位置,二楼东侧的第一间。
临着西湖,纵使白天炎热,夜晚也会比较凉爽,想要睡个安稳觉一点不困难。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递出那张纸的关系,陈贤珠尽管睡着了,但依旧不算踏实,已经翻了好几个身了。姣好的身段藏在薄薄的被子里,仿佛蒙上一层面纱,看不到却更添诱惑。
“啊…唔。”
她还没叫出声,就被陆鸣把嘴捂上了。
“是我。”陆鸣小声道。
听到声音,挣扎了一下的陈贤珠示意陆鸣把手松开,目光紧盯着和她不足一尺的男人的脸,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平稳了情绪之后,陈贤珠发现他虽然躺在自己的床上,但自己在被子里,他是在外面,顿时松了口气。
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陆鸣笑了笑,但没有起来的意思,双手枕在脑后道:“翻墙啊,不然呢?”
陈贤珠也知道自己问了句傻话,再次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陆鸣把嘴捂上了,同时还见陆鸣对她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说道:“嘘,隔壁有声音。”
隔壁?
想到什么的陈贤珠脸色微变,但见陆鸣全神贯注的倾耳倾听,想说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啊…啊…”
说真的,陆鸣有点懵。
半晌,一脸曰了狗的陆鸣才蛋疼道:“这都凌晨了,没想到你老公是这么勤快的人。”竟然听到了别人耕田的声音,这TM…
“我丈夫死了。”陈贤珠没好气道,“隔壁的人你今天见过了,就是要抓你的那个,他以前是我丈夫的副官。”
闻言,陆鸣庆幸自己没有脱口而出,不是你老公,难道是儿子或者女婿?还好还好,不然估计就真的谈不下去了。
“是他?”陆鸣愣了一下,这他娘的叫什么事?
像是从陆鸣的表情里看出了一些端倪,陈贤珠说道:“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他是我公公安排,陪我回来祭祖的。”
“这么说,他大概是在一石二鸟。”陆鸣感慨道。
“一石二鸟?”
陆鸣点点头,耐心解释道:“我进来之前看过了,这栋房子楼上楼下少说有六到八个房间,就算住在一楼也不影响他保护你,但他偏偏住在了你隔壁。人嘛,有点生理需求再正常不过了。他这么做,既能解决正常的需要,又能影响到独处深闺寂寞无垠的你,一举两得。”
陈贤珠被他这个无耻但又有些道理的推测弄的一时哑口无言,赵远光看她时,眼里偶尔冷冽中透出的贪婪,她是能感受到的。而她认为陆鸣的话有些道理的最主要原因,是因为陆鸣也是男的,对男人劣根性的同理心,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偏差。
“咦,这么快就结束了?”
陈贤珠:“……”
“好了,既然娱乐节目结束了,我们也该说说正事了。你找我什么事,而且我有些好奇,你为什么会选我。”有赵远光在隔壁上演声音诱惑她都没有沦陷,可见她找自己,和男女之事无关。
这一点,陆鸣还是有所预料的。虽然他很英俊,大腿力量十足,臀部很翘,但这依然不足以让她在那种情况下主动留地址,只为爱做的事。
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陈贤珠说道:“因为你一点不像个做膏药生意的人,赵远光杀了那个假冒僧人,那样鲜血淋漓的场面,你竟然面不改色。”
“也许是因为你蹿到我怀里,给了我莫大勇气的关系?”
听他把大字咬的极重,陈贤珠翻了个白眼,“那你翻墙进来,又睡到我的床上,也是我给你的勇气?”
“不然呢?”陆鸣有些好笑的反问。
陈贤珠暗骂自己一声,今晚到底怎么了,竟然接二连三说这样的蠢话,嗔怒道:“外面有人把守,一般人是绝对不可能悄无声息的闯进来的。”
陆鸣不置可否。
“你不是普通人,这就是我选你的原因。至于我找你什么事,你要保证,就算你办不成,也不能泄露出去,我再告诉你。”陈贤珠说道。
与她并排躺在床上,却各怀心思的陆鸣想到那句同床异梦,莞尔道:“你请人办事,还提条件?”
“你可以不帮这个忙。”陈贤珠回道。
“我还是想问问,如果我帮你把事情办成了,有什么好处。”陆鸣想了想说道。
半天没得到她的回应,陆鸣好奇的扭头看了她一眼,只见她虽然无声,却早已泪流满面。良久,陈贤珠说道:“你想要什么好处我都答应你。”
最烦你们这种吹牛逼的了,我想要一本能完成任务的功夫秘笈,你拿的出来?又或者我射一箭,你敢接吗?
“你摸着良心说,你之所以找我,除了觉得我不是普通人,是不是还看出我是个好人?”陆鸣无奈道。
陈贤珠推开他摸在自己良心上的手,咬牙道:“我只看出你是个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