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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夫去哪了？川不知道。
豆豆死没死？川不想知道。
但事实，他全部知道！
“为么！为么啊！豆豆！为么会死啊！”
“为么啊！”
川一直把笨女孩当他的女儿，现在女儿死了。
他似乎能理解特莉亚和李雪茹当初因为天使消失而哭泣时的痛苦。
好痛！
太痛了！
仿佛无数冰锥在扎心。
心脏里充斥着寒气。
已经不当人了，体已经没有要害了，但是川依旧剧烈的痛苦。
比魔鬼的灵魂电击还痛苦，电击可以忍，但是这种失去重要之人的痛苦，他无法忍。
他无法忍这样寂静孤独的。
屠夫，豆豆。
川只有这两个常熟悉的人。
一个是徒弟，一个是女儿。
现在徒弟和女儿都没了，瞬间变得冰冷无比。
“不可忍，无法饶恕！”
“你们通通都要死！”
川双沾满鲜血，眼睛通红地站了起来，他怒吼道：
“魔鬼！给老子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