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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古感受到了颖儿的惶恐不安,而且他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颖儿,因为她的直觉非常准确,曾经阿古在颖儿面前撒谎却被当场拆穿了。
“阿古,你是不是又有事情瞒着我?我希望你能够坦白跟我说清楚,恋人之间可不需要那么多秘密”颖儿眼神坚定地望着对方的眼睛。
阿古一只手撑着脑袋,神情凝重,随后另一只手慢慢伸向颖儿可爱的脸蛋上,轻轻地抚摸一下后顺手把她稍显凌乱的头发弄到耳后。就在此刻阿古要把手从颖儿身上离开的时候,颖儿用她白暂的小手握住后拉回自己身边。“颖儿,这件事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因为这关系到你我两个人的安危,甚至……”
阿古刚刚的解释并没有缓解颖儿对自己的不信任,反而镇定下来,从自己的笔记本上撕下一页纸,写了几段文字后递给了坐在身边座位的颖儿。
纸上写着:“上周我在实验大楼7号心理实验室做研究,发现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现象,如果不是我亲眼看见,我也不会相信,这个现象颠覆了大部分人的认知,甚至是革命性的,不过我对外从来没有公开过,连约翰教授我都没跟他透露过。所以邀请你明天过来实验室看看”
颖儿接过阿古的纸条,从头到尾目不转睛的读了一遍,似乎若有所思,急忙把纸条横竖折了四次,藏在自己黑色手提包里面。接着把嘟着嘴的脸朝向阿古,“暂且相信你一回,别给我耍什么花招!”阿古笑了笑,本来就小的眼睛随着满脸笑容眯成了两条细线。此刻他回忆起了从前和颖儿之前在德国学习生活的种种美好片段,譬如傍晚一起坐在学院体育广场上数星星、搭乘无人驾驶汽车去法兰克林市中心购物、参观德国法兰克福大教堂……当颖儿在计算机前研究心理学课程理论数据的时候,阿古不知不觉开始睡着了。颖儿往边上转头看到睡着的阿古,心里嘀咕着:“又睡觉,难道这是天才的特权吗?谁知道他又在做什么梦呢,不过还是不能叫醒他。”
夜晚的降临如铺在天空上面的带有星星的帷幕,学院的最后一节晚自习课也到了结束的时间,学生络绎不绝的回到各自的宿舍。伴随着同学下课时的喧闹声,阿古也从睡梦中醒来,显然他讨厌被这样的声音给吵醒,不过想想这是教室毕竟人多,所以也就没那么在意自己的情绪了。于是把注意力集中在身边的颖儿,阿古用温柔的声音对着颖儿:“你饿不饿?”颖儿轻声的回应:“有点儿”“学院附近有家牛排店新开业有一段时间了,我们班一个同学吃过后评价说非常不错。我们可以去试试。”颖儿回答:“恩。听你的,懒得挑,我就是饿了,吃点东西管管饱。”
两人从学院大门走了大概八百多米就到了牛排店,店门外面的招牌广告用德文立体字写着“杰克牛排”四个大字,想必这家店创始人是杰克先生。从店外的自动门进去后,左右两边都站着一个机器人服务员,一个外表酷似男性,一个像女性,机器人自然是不存在性别的,这都是人为制造的效果。用餐区和出品区有一个明显被一片大玻璃给隔开了,不过能从外面看到出品区的机器人厨师在负责美食的制作。这在四十年前都是很稀奇的事情,不过现在已经是智能机器人时代了,各行各业都已经司空见惯了。颖儿和阿古从进门后两个机器人服务员就紧紧追随着,像是等候主人差遣一般,颖儿首先跟女性机器人服务员对话,提出需要,于是机器人服务员直接在互相联通的无线网中连接沟通,按照客人的要求自动形成订单。阿古也照样点了一份。他们吃的都是九分熟的咖喱牛肉排,另外每个人都点了一份水果沙拉,阿东还点了一杯柠檬水,颖儿点的饮料是牛奶。两人用完餐后牵着手在回宿舍的路上还聊了很多,他们一致认为机器人的普及极大的方便了人类的生活,同时又感觉对着钢铁制造的冰冷机器没有什么亲切感。
阿古回宿舍后倒头便睡,不久之后进入了一个新的梦境:他置身于一个独特的视角,能够看到人类历史进程中不断演变的过程,就如同在电影院观看快进的影片,只是最初与末后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他在这个视角里突然变的非常模糊。阿古不断地进入潜意识中的‘原梦’状态。
次日,阿古起床洗漱完毕后,呼叫校园机器人点了一份早餐,并另付1欧元作为机器人程序员维护的费用。阿古边用餐边回忆昨天晚上原梦的内容,餐后用德语记录在录音笔里。紧接着他抬起左手的手表呼出与颖儿的全息视频通话,几秒后在手表上出现一块13寸大小的投影,颖儿出现在阿古眼前,他们约定好了去实验室后就出发了。
十分钟后,阿古和颖儿在实验室门口碰面了,阿古拥有7号实验室的使用权,他用指纹和眼球同时解锁了实验室双重把控的金属门。门开之后,阿古先进去后声控灯就开了,实验室内的总电源也自动开启。阿古对着颖儿表情十分认真严肃:“在这实验演示之前我我们先温习下功课——1971年,美国著名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在斯坦福监狱进行了一项实验,由斯坦福大学的学生担任志愿者。志愿者分两组,分别扮演“囚犯”和“看守人员”,“囚犯”和“看守”很快进入了角色:“看守”对“囚犯”进行殴打,恐吓,威胁,“囚犯”则逆来顺受。最终,实验人员不得不提前退出,30%的“看守”被确认为虐待狂。说明每个人都有可能变成魔鬼。”。
颖儿思考了片刻,期待地问道:“那么跟你那个实验有什么关系呢?”
阿古指着实验室大厅内立在中央的能量测试仪,“看,这个就是你要的答案,这台仪器可能直接测试出你的能量值,正常情况下一个人的能量值会在固定水平上下浮动,但是有一次我带着微型耳机播放颂赞圣乐音乐的时候,能量值比平常高了两三倍,同理,一些刺激摇滚的动感音乐反而下降了不少能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