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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斯年勉强听赖东说完,脸色已不友善,正要反唇相讥,麦思适时站起:
“二位,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这份心意我领了,不过我自有我的判断力,计划不变,晚上八点囚鸟酒吧见!”
说完,开始寻找柳星文的身影。
赖东自感无趣,起身离去。
柳星文正和一位女生低头说着什么,麦思扬声道:“柳胖,你回孤儿院吗?”
“回的,我收拾一下,待会儿咱们一起走。”
查斯年推了推麦思,目光幽怨:“麦思,你太没立场了,赖东那王八蛋刚才怼我,作为我查斯年唯一的好朋友,你也不罩我?”
“怎么罩,用手给你搭个凉棚?”
“揍他呀!我一直想不通,你看上去就是个弱鸡,而对方怎么看都是个王者,你是怎么用你的小胳膊小腿把对方揍得满地找牙的,是靠撕咬吗?我脑补了很多次,实在想象不出那个画面。”
“所以,你不相信自己听到的,想亲眼见证一下,而我为了满足你的好奇心,必须和他再开撕一次?”
“对对对。”查斯年头点得如小鸡啄米。
“对你妹……回见。”麦思余光看到柳星文正在向他招手。
麦思出了教室,和柳星文并肩向校外走去。
记忆中,前世的蓝天孤儿院在魔城市的西北角,差不多已处于这座城市的边缘,从十二中的北门向东步行一百多米就有一个地铁站,然后坐地铁十九站可到。
不过,现在的麦思可不这么想了,这座城市已经面目全非,他都不认为这个蓝天孤儿院就是原来的那座孤儿院,包括在不在原先的地方,甚至于,他开始怀疑老院长卫离还是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卫离了。
麦思很怀疑他来到了一个诡异的平行世界。
这个平行世界很迷。
尽管,有很多记忆与他的过往匹配,但麦思总感觉有些支离破碎,就拿囚鸟酒吧来说,前世中他的确和查斯年一起去过,然一切表明他脑中的囚鸟酒吧和查斯年脑中的绝不是一回事,查斯年所说的囚鸟酒吧和赖东嘴中的应该是同一个,否则,他不会说出赖东是在囚鸟酒吧打拳这样的话。
从查斯年在本子上所写的那段话中,麦思知道他以前和查斯年一定去过位于东城五号废墟旁的囚鸟酒吧,可这段记忆在麦思的脑中完全是空白,麦思也曾努力想过,可没有一丁点线索。
难道这一次我是夺舍重生?
原主也叫麦思,我只是占有了他的躯体罢了?
麦思的那个时代,虹岩国的网文小说大行其道,最火热的便是重生文,其中有夺舍重生的小说类型,麦思无聊的时候也曾翻阅过一两部,不过,麦思总认为所谓的夺舍重生只是写作者荒诞不经的意*淫,在他的世界里永远不可能出现。
“世界是未知的,宇宙是未知的,存在很多不可预知和不可推断的状态,缺少了必要条件也就无法对未来世界进行准确预测。”
麦思心中感慨一番,不知不觉已出了学校北门,他东张西望一番自顾自右拐向东走去。
“麦思打住,你要去哪儿,公交站在西边啊!”
身后的柳星文喊住了麦思。
“坐地铁不是更快更方便吗?”
话一脱口,麦思后悔不迭,因为他看到柳星文已然一脸惊愕。
“麦思,你今天到底怎么啦,怎么老是语不着调?今天是星期三,咱们魔城的地铁什么时候在非双休日开放过?”
麦思咿咿呀呀着,无意看到街边有一个小超市,忙道:“什么呀,我就是想买包烟。”
柳星文怪叫道:“好啊麦思,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如果让卫院长知道了,还不把你骂死?”
“心里烦。”麦思搪塞一句,快步进了超市。
心中又是一阵嘀咕。
“魔城地铁只在双休日开放,这是哪门子道理?”
“谢天谢地,蓝天孤儿院的院长虽然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卫离,至少还姓卫。”
“言多必失,特么接下来可得少说话多观察,否则迟早露了马脚!”
柜台上的香烟种类很多,麦思试图找到前世最爱抽的云烟,非但没找到前世熟悉的牌子一个都没有,有一个牌子叫萤火虫岛,二十索贝,算中档价位,烟盒上印着一行字:
记念太空新干线开通十周年。
“就它了。”
付完钱麦思抽出一根,点上火,猛吸了一口。
熟悉的烟草味和前世没有任何异样。
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插在裤兜中,麦思跟随柳星文沿着街道向西而去。
“交通署的这帮混蛋真是吃干饭的,明明可以把站台设在校门口更好地服务莘莘学子,偏偏设得那么远,害得我俩每次坐个公交回去都得走上一里路。”
柳星文气喘吁吁,一边用衣袖擦着头上的汗一边抱怨道。
麦思上前一步,小心试探道:“是啊,还有地铁,为什么不全日制开放?搞什么东东嘛,为人民服务难道只是一句口号?”
柳星文停下脚步,白了麦思一眼,语气有些苛责:“这你可怪不得交通署,地铁交通每周开放两天已是他们最大的限度了,要知道这个决定冒了多大风险?那些丑陋的异兽怪最可能突破的地方便是城市的地下交通,就是这每周短短的两天时间,治安署需要花多大精力进行防御?我听说呀,当前地球上只有我们海棠联邦硕果仅存还在保证地铁的正常运营,像五月花和向日葵以及雪樱,早就在几年前全部关闭了地下交通,你就知足吧!”
麦思用他从网络上获悉的仅有的一点知识大胆说道:“人类已和异兽怪交锋过,事实证明异兽怪并不是不可战胜,出现一头干死一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惶惶不可终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