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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呼~呼~
一股红色的龙卷风在白玉京中凭空而起,十数米并伴随着怪异的呼啸声,似大风吹过空洞门窗的声音,又似一个个恶鬼在嚎叫。
而红色龙卷风的中心便是那躺在地上的始祖之祖,目力惊人者细细看去,那龙卷风中有着一根根的诡异红毛,好似有生命一般,随风狂舞。
也不知道是龙卷风带着红毛旋转,还是红毛旋转产生了龙卷风。
不断有红毛从始祖之祖的毛孔中长出来,龙卷风的红色也愈发浓郁。
始祖之祖的身躯在分离毛发的过程中起初还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到后来却越来越稀薄,都能透过皮肤看见里面的情况,就好像人皮气球一般,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空空如也。
啵。
一声轻响,最后一点已经变得透明的皮也爆炸开来,变成红毛,在空中疯狂摆动,进入到红色龙卷之中。
“嘎嘎,这是要变成绝世大凶鬼呀?”
大雕看见红毛时早早的就跑的远远的了,说话时腿还在忍不住的打颤。
它发誓,这绝对不是它胆子小。
而是看着那红色的龙卷风,它的身体就会忍不住的发寒,就算是运转全身的斗气也无济于事,只有将斗气铠甲三千焱炎火覆盖身体时才有微微的安全感。
“他会不会变成绝世大凶鬼我不知道,但是现在这里就有一个现成的鬼。”
张墨调笑道。
“嘎嘎!什么?”
大雕蹦了起来,瞬间跑到了独孤求败的身后探出一个脑袋道:“什么?!在哪里!小天师,你可不....不要吓我。”说话时颤颤巍巍,都快结巴了。
“怎么会是吓你呢。”张墨严肃道:“我们都看见了。”
张墨转头看向玲,问道:“玲,你也看到了,对吧?”
说完还眨了一下左眼。
疯狂暗示。
只是单纯的玲没能理解张墨的意思,她使劲的摇了摇头。
张墨手指了指大雕小声道:““那里不是有一个胆小鬼吗。”
”
玲抬头看了一眼大雕,看见大雕缩在独孤求败身后探头探脑的模样。
噗呲。
直接笑出了声。
随后又感觉不太好,用两只小手捂住了嘴巴,只是眼里的笑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住。
张墨的声音虽小,但是在场的诸位哪位不是感官超人的存在?
那句话在独孤求败和大雕耳里在耳旁边说的没什么两样。
独孤求败反应倒是平常,只是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但是大雕却是感觉一股羞意从脚底板冲上了大脑,让它浑身燥热,就连身上的三千焱炎火都大了几分,还好它浑身都是羽毛,要不然就可以看到它全身的皮肤都变烫红无比。
大雕艰难的摇着肚子从独孤求败身后钻出来与其并肩道:“哪里有胆小鬼?”
“在哪?我怎么没看见?”
“肯定是小天师你看错了,在场的诸位哪个不是胆识过人之辈?”
“噗呲~哈哈哈哈!”
玲终究是没憋住,双手捂住了嘴巴脸都憋红了。
玲发誓,不是她想笑的。
而是实在是忍不住了!
快活的空气蔓延。
被张墨一行人忽略的红色龙卷凤却旋转的愈发快速,要不是范围被张墨给圈在尸体周围了,恐怕有席卷整个白玉京的可能。
红色龙卷试探的撞击了几次,发现撑不开张墨设置的屏障后,便开始不断的向内收缩,直到缩成一根长十数米的红色长发,又变成一颗红色的圆珠,在滴溜溜的旋转着,不断的在缩小,直至肉眼看不见,轰隆一声爆炸开来。
众人的视线也被这声巨响拉了回去。
当张墨等人转过头来时红毛龙卷风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密集的红色光点。
红色光点从高点飘落,随着离白玉地面越来越近,颜色便越来越淡,直至变成透明的颜色。
在光点之中,一个朦胧的人形出现,逐渐转虚为实,化为一个身着青衫的儒雅男子。
张墨看见青衫儒雅男子出现便挥手将屏障收起。
“修行亿万载,终有清明日。”
儒雅男子睁开眼睛看见张墨等人轻吟了一声,一个跨步来到了众人面前,向着张墨和独孤求败弯腰拱手道:“吾自修行之初便一路高歌猛进,却不曾想有朝误入歧途,拖着衰败之体痛苦度日,无奈下埋葬了自己却成了诸天诡异之源头,求死不得,今日却实现了昔日苦求而不得之事,吾必定舍身完成契约所定之事,以报君恩。”
“举手之劳罢了,白玉京立意本就是为了弥补世人遗憾之事存在的,这是分内之事。能帮到前辈更是与有荣焉。”
张墨走上前去伸出双手将始祖之祖扶起,说道:“反倒是前辈纡尊降贵了。”
始祖之祖听了嘴角勾起笑意,挥了挥手道:“何必如此生分,既然答应了小天师你做这白玉京的城管局大队长,在这期间你便叫我阿祖吧。”
“恭敬不如从命!”张墨微微拱了拱手满心欢喜的应下了。
“不知道友是如何将我的问题解决的?”
见张墨应下,阿祖便将话题投向独孤求败,刚刚独孤求败出手帮他解决问题的时候他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就两眼一黑倒了下去,再睁眼时自己就已经完好无暇的出现了。
这种不受自己控制的事在他的生涯中是第二次出现,让他很难受,第一次还是当初他献祭自己失败之后的道基创伤。
阿祖开口问道:“不知道友是如何做到将我的道基之伤补全的。”
要知道知道刚才他来到白玉京的时候只是一道执念而已,他的身躯早已被他自己火化,真灵也早已消散,只是他的境界太高了,世间尚有他的痕迹在,有一人的记忆中还有他,他便永远不会真正的死去,但是道基上单伤是不可逆转的,所以只能以执念的存在活着。
却不曾想有存在仅凭他的一道执念就能将他丝毫不损的复活过来。
独孤求败诧异道:“弥补道基?”
“我不过是将受伤之后的你给斩去了而已。”
“你虽然早已跳出时间长河过去未来之中没有你的痕迹,但是只要你存在那么你便有过去和未来。”
“过去、现在、未来,岁月的一切被你归于己身,你自身便是你自己的历史,你的存在承载了一切,只要你存在这便是既定的事实,“斩因”一剑不触因果,不行时间长河,顺着你的记忆、你执念中从出生到现在的痕迹,将道基受损之后的你给斩去了。”
独孤求败说完看着呆住的阿祖又道:
“换一种话说,你记得你因为突破道基受损了,事实也是你因为突破道基受损了,但是我现在却将道基受损之后的你给斩去了,你的这副身体就是从来没有道基受损的。斩去的不是那个历史中的你,不是那片时光中的你,所以你的所在世界过去的历史走向不会有任何的改变。”
阿祖还是一脸呆滞,张墨在旁边也是听得一脸懵逼。
“等等。”
张墨一激灵回过神来。
这tm好像是个悖论啊。
他开口问道:“独孤先生,按照你的说法,一个人对自己的爷爷极度仇恨,有一天发明了一种可以跨越时间的武器,把自己爷爷杀死在了他十岁的年纪,他爷爷十岁就死了他却依旧还在是这个意思吗?”
“如果是这样那是谁跟他奶奶生了爸?没有他爸又怎么会有他?”
张墨想得有些头疼,这逻辑上根本形不成一个圆环。
独孤求败看着张墨苦思的样子摇了摇头,显然现在跟后者探讨这个有些勉强了。
但是他还是耐心的开口道回答:“只要那个人的武器不是逆流时间长河,通过回到过去把他爷爷杀死,那么过去的历史中他爷爷没有死去他自然就可以活下来。
不过这要那把武器有不通过回到过去杀死他爷爷过去的能力。
或者他有能力在杀死他爷爷之后扛过时间线的修正,这也能活下来。
如果这两者都做不到,那他这种行为就是自杀。”
?????
张墨凌乱了,差点没把头皮挠破。
扛过时间线的修正他勉强能理解,但是不通过回到过去杀死过去的爷爷?
这?
泻药。
人在白玉京。
刚过世界门。
评论不了。
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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