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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
在战国时代。一支由纯铁器全副武装的军队无疑是相当于装备了一身黑科技装备的精锐之师。铁器在商朝的时候便以出现,但却非常稀少,冶炼技术落后,且铁矿并没有大规模发现,到了战国晚期的时候铁器才开始逐渐普及,春秋战国这个时代的铁器也是多用于耕田,因为量少技术等客观条件导致大规模武装军队非常困难。
相比于铜,铁物质在这个时代更难获取,铜基本是单质,且熔点不超过千度,容易获得。
对于冷兵器而言,青铜器往往在硬度与韧性上是一对天生的矛盾体,所以这个时代的武器基本是短剑,正是因为硬度的缘故才会以刺为主的剑成为了各国军队的主战冷兵器之一,而非切砍的刀器。
在冷兵器时代,铁器之余青铜器的优势不言而喻,只是碍于时代技术的客观限制直到东汉之后,铁制兵器才取代了青铜器。
若是自己的军队是一支以纯铁制兵器而全副武装,光是铁剑的长度就不是青铜剑能够比拟的,在武器方面可算是有代差了,转换的战斗力必然提升不止一两个档次。
只要天下中心之地储蓄的大量铁矿运作起来,便能够成为手中的杀手锏级别的王牌。
值得一提的,距离邯郸不远处的武安同样是巨大的铁矿储藏地,可惜新国并没有发现家门口就有一个聚宝盆,只是在周边捡些次货来用不说,还稀少不止。
林牧便是要用比这个时代纯度更高的铁与地大物博的越国做买卖,不但能够拉拢梁国的世仇以震慑,同时越国物产丰富,可以大肆进购囤积粮草物资为将来的战争和扩张积蓄战争潜力。
“宁新中——!”林牧收起了所有的思绪,目光直直的盯着锦帛大地图上的天下中心之地。猛然转身便是离开地图。
初步执掌晋国,接下来便是伐梁国,取天下中心、朝歌、虚、刚、黎等城池,把晋国的疆土收回近半,然后迁都朝歌,进一步徐徐图谋!
“捭阖者天地之道,天下为海我为风,因时而用势,故可弄潮也——!”林牧惬意的小哼,他这个弄潮儿即将在天下战国激起属于自己的第一波凶猛浪潮。
翌日清晨晋国朝会之上,林牧刚刚进入朝堂,还没有坐下声音便蔓延在整个大殿之上,响彻在每一个朝臣的耳旁。
诸臣惟闻其声:“孤,心意已决,即日起,倾国之力举兵,伐梁梁!收复朝歌、虚、刚等失地!散朝——!”
抛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廷前大殿,就连坐都没有坐下,满朝文武除却三卿,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呆若木鸡的看着年轻的王上刚来便离去。
前天谏言的那位朝臣气急败坏的在大殿上,拂袖而颤声的大喊道:“谋国伐交,存亡之道,王上怎能如此儿戏,说打便打,倾国之力伐梁,岂非误国?晋国危矣——!”
“唉——!”他本想要找执掌晋国朝政的三卿权臣劝说,却是被身边的同僚扯了扯衣袖,听其一番耳语便仰天叹息,拂袖了去。
大殿之上的一众群臣见孙宁石三卿镇静自若,没有任何反对的意思便知道伐梁之事已成定局,果不其然,为首的左司徒孙谷的声音忽然响彻大殿:“肃静——!”
哗的一下一双双的眼睛姜刷刷的落在的孙谷身上。
“朝歌、虚、黎、刚等地本就属于我晋国之封地,王上有武公志向,国之大幸也,列位的担忧实属多虑,王上乃师承鬼谷门,深得伐兵谋略、治国大道之精髓,此番伐梁无需多虑,必胜矣——!王上旨意,倾国之力举兵伐战,已成定局,列位,唇亡齿寒,老夫话已至此!”
一时间这帮安于现状的朝臣贵胄们心中叫苦不已,摊上这么一个国君,晋国哪里经得起折腾啊。
唯一能够阻止林牧的三卿不反对也就算了,竟然还公然鼎力支持,君上铁了心要攻打梁梁国,加上三卿的支持便是无可更改的定局了。
朝会不了了之的散去之后,三卿之首的左司徒孙谷、大司马宁元两人便前去觐见林牧。
此时此刻,林牧和赢战两人正在一块,不过孙谷却也没有理会赢战,而是带着一副焦急的神色说道:“王上,即便要伐梁梁,国之大策怎可轻言于朝堂之上、耳目之间?若消息传到梁国大梁,岂不坏了大事?”
三卿怎能不着急,前些天林牧一副指点江山,年纪轻轻却是有一番雄主风采,画了一个又大又香的馅饼勾住了三卿的心弦。怎么转眼之际就变得这么混子了?这种大事情怎么能在朝廷上说出来,被梁国知道了岂不是等于自个儿通敌么?
“孙卿稍安勿躁,孤这么做定是事出有因。”林牧笑着安慰道,两人看他一点不着急的样子也有些不解,便也没有急于出言相对,静等下文。
林牧笑着解释道:“孙子云:投之亡地而后存,陷之死地然后生。”
一旁的赢战本也有些疑惑,但林牧说出这句话顿时了然于胸,微微点头。不过,孙谷和所谓晋国大将军宁元两人却是还没有听明白过来,足以说明难堪大任。
林牧便进一步解释道:“此番伐梁固然有三卿鼎力支持,可即便倾国之力但晋国上下仍旧有不少怯战畏战者,孤于朝堂上广而告之言倾国之力伐梁,今已成定局,便是一荣俱荣、唇亡齿寒,已然无退路之际,反对者岂能不竭力助之?”
一番解释下来,两人顿时恍然,如此一来的话,即便有反对者怨声载道,也会卯足劲的支持这次伐战行动,毕竟晋国败了,不仅仅是林牧要倒霉,晋国上下都得跟着倒霉,与其如此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有机会,要是敢藏着掖着,指不定就会被林牧逮住机会,扣上个大名而灭,岂不是惹来大祸。
“王上深得兵略精髓,是臣眼拙了,不及也!”孙谷当即俯首而礼道,大有一种自惭形秽的举动。
“可是王上,如此一来利弊兼得,梁国肯定会知晓的。”大将军宁元虽然被林牧看成是庸将一个,好歹也是一国大将军,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点的。
林牧笑了笑,刷的一下收敛了神情,表情简直收放自如,道:“置之死地而勇者胜。孤此番做法便是以置之死地而后生。再说,梁国目前正与越国交战正酣,对我方又毫无防备,断然不会料到我敢伐梁。即便梁国得知亦是分身乏术,必反应迟钝。故此,梁国断然不及我等反应迅速。孤此举实乃后发先至,如若不然终必为人所制。”。
“届时,我晋国上下倾国之力,无路可退,大军置死地之境,必一鼓作气、进如峰矢、解如风雨、以秋风扫落叶之际连下朝歌、安阳等失地,其必势如破竹也,必胜!”
“此番伐梁梁,孤亲自挂帅——!”林牧一言,气势如虹。至此,孙谷宁元二人再无疑虑,允诺退却而全力为战争动员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