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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青来到山门,便看到一群人衣着各异,站在山门前一动不动,想来是想等岳不群来迎接自己,以免失了身份。
“前面的小辈,岳不群呢,我是封不平,这几位是嵩山、泰山及衡山的师兄弟,快叫岳不群出来迎接。”
梁发看到陈长青出来,脸色一喜,低声道:“师弟,师父他老人家来了吗?来者不善啊。”
陈长青扫了场中众人一眼,武功具都平平,故意大声道:“师兄莫慌,不过几个跳梁小丑而已,何需师父出面,师弟我便打发他们了。”
梁发大惊失色,急忙向几人道歉,拉着陈长青道:“师弟莫要胡言,我虽不认识带头之人,但那几位都是五岳前辈,不可无礼。”
封不平嘿嘿怪笑:“有其师必有其徒,想那岳不群不过无耻小人,教出来的徒弟还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陆师兄,这小子说你是跳梁小丑呢。”
封不平出言挑拨,他身旁的黄衣老者果然脸色一黑,冷哼道:“我乃嵩山仙鹤手陆柏,便是岳掌门当面也不敢如此,你这小辈没大没小,我嵩山作为五岳盟主,便代为管教一二。”
陆柏说完,一掌拍来,倒也有些声势。
“陆师伯手下留情!”梁发大吃一惊,失声喊道。
陈长青嘿了一声,一把推开一旁的梁发,脚下一错,闪过肉掌,手指并起作剑,快如闪电点在他中门大开的腋下要穴。
陆柏脸色一红,又转青,弯腰捂着腋下,痛的都说不出话来。陈长青得势不饶人,封住他的哑穴用力一按,强行让他跪在地上,北冥自动运转,吸取他的内力。
陆柏表情由惊转恐,却动也不动,说也不能说。
“陆师兄!”
变化太快,谁也没想到陆柏一招都顶不住,瞬间便被制服。与陆柏同来的嵩山派人大喊一声,拔出长剑攻了上来。
陈长青左手按着陆柏,右手长剑一抛,拔出长剑,手腕一转一推,剑尖毫厘之间越过那人长剑,刺中手腕,将长剑击落。陈长青扔掉长剑,提着陆柏欺身而上,凌波微步之下身形如同鬼魅,让人捉摸不透。
那人捂着手腕连连后退,不过三步,便被陈长青赶上,手掌一张,抓住他的脖子,手指用力,让他口不能言。那人抓着陈长青的手,用力挣扎,结果越挣扎内力流逝越快,表情惊恐,慢慢软下来,与陆柏一般,如同死狗,被陈长青一手一个提着。
封不平与泰山衡山众人大惊失色,不敢上前,只能出言威胁,要陈长青放开两人。
舒坦!
陈长青感受着滚滚而来的内力,舒服的好似学习了一波。
衡山一人脸色一变,恍然大悟的道:“吸星大法!他使的是吸星大法!”
封不平等人定眼细看,陆柏与那人脸色越来越白,气息微弱,越看越觉得就是这样。
封不平冷声道:“小子,你是华山弟子,却使魔教武功,我看你在武林同道面前如何解释!若是你放了二位师兄,我作主,就不追究你偷学魔教武功的事了。”
陈长青毫不在意所谓正邪之别,呵呵一笑:“你不过一丧家之犬,还大言不惭,你能作什么主?你连生死都要问过我手中长剑,你作什么主?”
“你!”封不平被怼的哑口无言,又不敢动手,只能用眼神试试看能不能狠过陈长青。
梁发全无喜色,颤抖着道:“师弟,别惹祸啊,快放了两位前辈。”
陈长青心中不屑,理都不理他,全力吸收二人内力,作为十三太保之二,内力确实不错,以陈长青如今的内力,吸收速度很慢。
嵩山随行弟子见在场前辈都不敢上前要人,心中太急,拿出五岳令旗,色厉内荏的道:“五岳令旗在此,我命令你放开我师叔!不然我师父左盟主饶不了你,包括你华山派都别想好过!”
陈长青提起二人,平举着笑道:“好啊,快去,我等着。”
“你!你等着!”
这时,岳不群与宁中则带着门下弟子来到山门,只有令狐冲不在。
岳不群看清场中局势,心中暗喜,摇着折扇不紧不慢的道:“封兄,你与我华山再无瓜葛,还上华山来作甚?”
封不平刚要反驳,却被心急的嵩山后辈抢了话头,那人摇头令旗大声道:“岳掌门,见令旗如见盟主,我以左盟主的身份命你叫你弟子放了我师叔!”
岳不群假装这时才看到其他三派的人,惊讶的道:“原来还有嵩山、泰山和衡山的师兄们,哎呀,失礼失礼,岳某不曾远迎,失礼的很啊。长青,你怎么能对前辈如此无礼,还不快放了二位前辈,他们可是嵩山十三太保,侠名远播啊。”
泰山天门道人嘿嘿一笑:“岳掌门好威风啊,连盟主都不放在眼里,难怪敢让门下弟子学那魔教武功。”
衡山‘金眼雕’鲁连荣也怪笑连连,开口道:“我教弟子刘正风不过与魔教长老交好,便被灭了满门,不知道这学魔教武功,罪过又有多大啊。”
岳不群脸色一变,并指一指,喝道:“二位别血口喷人,长青入门以来从未下过山,又上哪去学魔教武功?我华山虽然武艺不精,却也看不上那魔教武功!”
封不平脸色暗喜,开口助拳,说道:“不错,我们亲眼所见,你的弟子用吸星大法暗算嵩山师兄,我们这么多双眼睛,难道还会看错不成?”
“吸星大法!”岳不群一惊,仔细看了看陈长青提着两人,只见他们出气多,进气少,脸色萎靡,内息微弱,看上去确实是被吸了内力的模样。
岳不群刚想问陈长青,就被宁中则暗中拉住。
宁中则上前一步,冲陈长青说道:“长青,这二位乃是嵩山同道,我们五岳同气连枝,还不快放下二位前辈,以免伤了和气。”
陈长青咧嘴一笑:“是。”
说完陈长青双手暗中一用力,直接了结二人,松开手后二人软绵绵的倒地上,一动不动。
场中众人一惊,没想到陈长青敢当众击杀二人。
封不平与成不忧三人心中狂喜,表情义愤填膺的道:“岳不群!你教的好弟子,竟敢杀害嵩山同道,你等着左盟主问责吧!你作为掌门,却把华山往火坑里带,你有何脸面再当这掌门,还不退位让贤。”
成不忧点头:“不错!作为剑宗分支,我觉得封师兄才是掌门的不二人选!”
岳不群面色阴晴不定,一言不发。宁中则面带忧色,责怪道:“长青,你怎么能杀了两位师兄呢?这可如何是好?”
“杀就杀了,有什么所谓?我华山内务何时轮到他嵩山指手画脚?”
陈长青长袖一甩,将二人尸体扫到几人面前,一脸冷色的看着众人。
上过修罗战场的人,杀气何其酷烈,陈长青虽然面如平湖,杀气却冲天而起,衣袍鼓荡,如魔如狱,吓的众人纷纷退了一步。
天门道人老脸一红,心思电转,开口道:“好威风!此等杀气,不知杀了多少人,还敢说与魔教无关?天下间除了魔教之人,还有谁会滥杀无辜?”
陈长青冷眼看去,也不辩解。
宁中则轻笑道:“天门师兄此言差矣,长青这身杀气一看便是因为军伍杀伐而来,不信可以仔细感受一番,是否会有面对千军万马的错觉。”
天门无言,确实如此,方才陈长青一眼扫来,好似三军袭来,气势如虹,血气如烟,不然也不至于会被吓退了。
“宁女侠不要诸多辩解,不管他是不是军伍之人,他身怀吸星大法却是不争的事实,你还有何话说?”封不平开口道,口称宁女侠,比起对岳不群,对宁中则客气许多。
岳不群有些没面子,伸手挡住还想反驳的宁中则,阴沉的脸看向陈长青,冷哼道:“长青,叫你放了二位师兄为何还要下死手?几位师兄都说你会吸星邪功,可有此事?”
“从没学过。”陈长青表情淡漠,直视岳不群。
鲁连荣跳将出来:“我们亲眼所见,怎会有假?岳掌门,素闻岳掌门人称君子剑,平生最恨魔教中人,我倒要看看,你的弟子勾结魔教,偷学魔教武功,你还能不能义字为先,哼哼。”
岳不群折扇一合,在手中一拍,喝道:“陈长青!大家有目共睹,都是五岳长辈,岂会诬陷你一个小辈,还不从实招来!”
“师哥,长青他、、、”
宁中则话没说完,就被岳不群眼神制止,为了丈夫颜面,宁中则只好住嘴。
陈长青双手一负,说道:“我不喜欢说第二遍,没学过就是没学过。”
岳不群面沉如水,指着陈长青大声喝道:“怎么跟为师说话!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师父,给我跪下!老实交待,到底学没学!”
陈长青面色一冷:“师父,我陈长青不跪天地,只跪父母先祖,要我跪,难如上青天!师父不信我,却信外人之言,既然不信,就请将我逐出师门便是。”
“你!好,好的很,我这便、、、”岳不群指着陈长青,就要动手,却被宁中则挡住。
这时,令狐冲带着六个怪人赶了过来,林平之跟在后面,见此情形,二话不说,闪身挡在陈长青前面,手持长剑如同毒蛇,目视众人。
“师父,师娘,怎么了?”令狐冲小声问道。
岳不群推开宁中则的手,气极而笑,说道:“好,陈长青,你目无师长,胡乱杀人,又偷学魔教武功,我以华山掌门之名,将你逐出师门,从此再无瓜葛!”
陈长青不悲不喜,推开身前的林平之,抱拳行了一礼,说道:“师、、岳掌门,多谢成全,但话不能乱说,我没学过就是没学过。毕竟在华山呆了一年有余,岳掌门,我便帮你最后一次,从此,各不相欠。平之,杀光他们!一个不留!”
“是,师兄!”林平之舔了下越来越红的嘴唇,快如鬼魅冲进人影之中,只能隐约看到一道红色人影左忽右闪,惨叫连连。
场中静默无声,林平之嘴角带笑,用洁白的手帕擦拭长剑的鲜血,周边横七竖八的尸体倒了一地,染红大地,却不及他衣红,更不及他唇红。
陈长青脸色如常,抱拳道:“岳掌门,一个月后我长青教将在嵩山举行开山大典,如果有空,欢迎前来观礼。”。
“嵩山?”岳不群脱口而出。
陈长青满含深意的笑了笑,带着林平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