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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来回并没有耗费多长的时间,为了不引起红尘剑士们的疑心,段枫又在秘室中修炼了一番大融经之后,才打开铁门出来。
回到前堂,他才从彩儿口中得知,就在不久前,父候回来掌掴王念秋,并带她去了郑国公府上。
段枫对此未置一词,他并没想过要向父候揭发王念秋的恶行,因为有郑国公在,父候就不可能真的去动王念秋。
段枫虽然从来没有参与过朝政,但对朝中局势却也了解一二,如今朝堂之上,宁不直一家独大,郑国公与父候互为犄角,勉强能让宁不直忌惮,双方勉强维持着一个平衡。
如果父候与郑国公因为王念秋而起了嫌隙,那平衡的局势立刻就会被打破,宁不直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到那时候追随父候的一干将军们都要倒大霉。
身为军方在朝中的扛把子人物,父候没有任性的资格,哪怕这件事是他的家事。
对于他这样的大人物来说,家事即国事。
哪怕王念秋做出再过份的事情,他也只能忍。
段枫并不想让父候为难,所以他选择闭口不言,却不知是谁把这事捅了出去。
不过还是那句话,就算父候知道了又如何,他能真把王念秋怎么样吗?
当然,不告诉父候,不代表段枫就什么都不做。
他与王念秋之间已经是彻底撕破了脸皮,今日受了这无妄之灾,他若再不采取行动反击,他也就不是段枫了。
不过在反击之前,段枫还得完成一件事情,才能放开手脚与王念秋斗法。
那就是母亲董氏,父候派出的人手已经于今天一早出发,去那乡下农户接回母亲,算算时间,快的话应该在明天傍晚,慢的话则是后天白天,母亲就能回来。
段枫已经跟贺天师商量好,母亲一回来,就把她接到南山神庙暂时居住,避免王念秋丧心病狂,以母亲来威胁他就范。
第二天一早,段枫就入宫见公主,为其进了药,观察一番后,确定公主的病情已经彻底没有什么问题。还有些许余毒,武者的身体素质比地球世界人类平均素质强得太多,其实不用再吃药,也能自己痊愈了。不过保险起见,段枫还是要给她继续进药,直到一个月以后才会断药。
从宫中出来之后,等候在宫门外的周俊迎上前来,低声道:“公子,你的感觉没有错,确实有人在跟踪你,跟踪技巧很高明,是行家。”
原来今早一出门,段枫就感觉到一股被窥探的感觉,他天生耳聪目明,成为武者之后,感觉愈发的灵敏,于是便把周俊单独留下,让他想办法查查是不是被人跟踪了,结果果然不假。
“看来某些人仍然不甘心啊。”段枫抬起头,冷峻的声音有如冬九的寒风。
“公子,要不要?”周俊做了个砍脖子的动作。
段枫摆摆手,“不用,让他跟着,他们既然不死心,我就给他们一个机会。你们随我出城,城里面不方便动手,咱们到城外,到荒郊野地,引他们出手。”
周俊皱眉,“引蛇出洞?这样太冒险了,那边实力不弱,如果派出大批人手,我们四人恐怕无法保护公子周全。”
“没事,他来多少,我就能杀多少。老是这样被动的防范,不如主动出击,把他们打痛,打怕,才能有所收敛。不过你说得也对,准备工作还是要做充分。这样,我们先回去一趟,我取些东西再走。”段枫身上带有沙漠之鹰和一匣子弹,但最强力的英格拉姆10式冲锋枪没有带出来。虽然是便携式,但冲锋枪始终是冲锋枪,不像手枪那样可以别在腰间,别人看不出来。
他进宫给公主看病,总不好背着一把冲锋枪来,欺负宫里的人看不懂这是啥玩意吗?
“公子,还请慎重呀。”周俊担心的继续劝说道。
段枫没再多说,抬腿向前走去,周俊只好无奈的跟在后面。
贺天师给他的指令,除了要贴身保护段枫,还有另外一条。
无条件服从段枫的命令。
段枫坚持的话,周俊只能执行。
一行人很快回到候府,然后又很快的出来。
段枫背上多了一个长条的盒子,身后跟着的张强,手上则是抱着一个箱子,里面全是子弹。
他们骑上快马,出了城门,直接奔东边而去。
段枫这次出城,除了想要趁机歼灭郑国公府一波爪牙外,还要亲自去接回母亲。
他还是担心王念秋打母亲的主意,亲自走一趟才能安心。
至于隆景帝要求他不能离开京城范围,事急从权,段枫也管不了这么多,在他心里母亲的安危是第一位,再说也耽搁不了太长时间,顺利的话傍晚就能回到京城。
行至中午时分,来到一片树林,这里已经远离京城,左右都没有人烟,是一处杀人埋骨的好地方。
“在这里休息一个时辰,吃些东西,回复马力。”段枫一声令下,几人进了树林,生起火堆,烘烤随身携带的干粮。
段枫将长条的盒子打开,里面是拆散的枪械零件,取出来熟练的一通组装后,便成了一把流畅线条的冲锋枪。
段枫一手提枪,一手抓着干粮饮水吃喝。
水足饭饱之后,五人便靠着树木,闭目小憩起来。
时间缓慢而坚决的流逝而去,很快一个时辰过去,段枫眨了眨眼,有些疑惑,莫非自己判断有误,他们就是跟踪而已,这么好的机会也不抓住。
“上马,走。”
五人打马离开树林,继续向东,又跑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处河流,一名红尘剑士取出水筒,到河边打水。
就在这时,段枫突然感到头皮一阵发麻,立刻叫道:“何敬小心,快退!”
可是晚了一步,河中突然跃起几条黑衣人,嘴中含着吹箭,身在半空,嗖嗖嗖,无数吹针天女散花般撒下,将段枫他们几人全部笼罩在内。
与此同时,一只干枯的手臂探出,一把抓住了在岸边取水的何敬,将他拉进了河里。
沉闷的惨叫一闪而逝,河水下涌起大股的血花,何敬再也没有了声息,连尸体都没有浮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