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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无比的燥热,祝焯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之中一样。也不知当年的猴哥是怎么挺过来的,但此时的祝焯敬他是条汉子。
“啊,热,好热,我好热,小可,你这个该死的人工智能,你给我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是不是想杀我?”祝焯热的满地打滚,大声的嘶吼着。
“不,我没有,不是我,别瞎说。那药剂确实是开启人体内远古血脉力量的觉醒药剂,但人体在觉醒远古血脉力量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点痛苦的。”小可撅了撅小嘴。
“啊,你为什么不早说?热死我了,我好难受啊。”
“是你没有问,不是我没说,你问了后遗症的问题,我也回答了你,不是么?”
此时的祝焯浑身冒着白烟,皮肤像被煮熟的龙虾一样通红一片,体内的水分从汗腺里排出来,还没来的急凝聚就被蒸发成了气态。
最后实在承受不住自身高温的祝焯,趴在地板上,用脑袋狠狠的撞击着地板,“啊,啊,为什么我还没有昏迷?让我昏过去吧!我实在承受不住了!”
“那是不可能的,觉醒药剂会最大程度的刺激脑部神经,在觉醒药剂发挥作用的过程中,除非死亡,不然,使用者会一直保持清醒状态。”
“什么?原来你真把我当小白鼠啊?”说着,祝焯将身上的衣服一把脱掉。
“喂,我好歹也是一名女士,虽然你还是个小屁孩,但也不能在女士面前这么失礼吧。”虽然这么说,但小可只是用手掩着嘴,目不转睛的看着赤裸的祝焯,因为在小可的认知里还没有男女的区别,只有外在的分辨。
“我都快热死了,哪管得了那么多。他到底要持续多长时间啊。啊~~~”
一声大吼,祝焯的身体表面被一层金色火焰所包裹,瞬间烧掉了祝焯体表的所有毛发。
祝焯连忙伸手拍打身上的火焰,见没有效果之后,又连忙在地上翻滚起来。
“嗷~嗷~,我自燃了,自燃了,快救我,救我。嗷嗷~。”
小可只是静静的观察着被火焰包围的祝焯,并没有帮忙的打算,其实她也帮不上忙。
被金色火焰包裹的祝焯,脑海中出现了一些幻影,火神祝融,火海滔天;太上老君的八卦炉,万物可炼;火焰山,生命禁地;等等与火有关的景象充斥到祝焯的脑海里,在某一个点突然爆开。
仿佛有什么东西被强行灌输进了祝焯的身体里。
祝焯在地上来回的翻滚,却迟迟不见小可援手救自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跑到小可的面前:“喂,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打算救我么?”
“能站起来啊?还能走两步呢?这还需要我救么?”
“我~”祝焯感受了一下自身的情况,虽然依旧被金色火焰所覆盖,但已经感觉不到那么热了,暖暖的温度竟然让自己感觉很舒服。“我,这是被热的适应了。”
“这就是原能力啊?人类最最原始的能力么?你这是觉醒了血脉力量了,居然和火有关,挺幸运的呢,属于战斗类血脉力量,以后还可以变的更强,生命也会变的更加的悠久。”
祝焯琢磨了一下小可说的话,其中有重点:“什么,我觉醒原能力了,等一下,你说幸运?战斗类血脉力量?什么意思?说清楚。”
“嗯~哼哼哈哈,那个,我没告诉你么?好吧,其实原能力也并不是每一种都能变强的,有些原能力因为不适合战斗,比如过目不忘啊,千里眼啊,顺风耳啊,大脑变硬盘啊之类的,由于不是强化自身体质,所以生命力也就没有战斗类原能力那样,能随着自身的强大而变的悠长。当然了,多少还是能活的久一点的。”小可掐着小拇指,在自己的眼前比划着。
“我发现,小可姐你有腹黑的潜质啊,不过,幸好我觉醒的是火原能力,但是,”祝焯摸了摸自己的光头,看着身体便面升腾不息的火焰,无奈的问道:“我现在怎么办啊,我这都不能出去见人了。”
“嗯嗯,确实,不过你要是够开放的话,裸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你也只是个小屁孩,没有人会笑话你的。”小可煞有其事的说道。
“我问的是这个么?我问的明明是我身上的这层火焰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直接走出去吧。”祝焯指了指身上的火焰,怒不可遏的问道,这个人工智能小可是腹黑吧?一定是腹黑了。
“这个吗,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没有原能力,不过按照程序来说呢,你现在需要学会控制这股火焰,然后将它收回体内,就行了。”
说的容易。祝焯撇了撇嘴,然后盘腿坐下,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身体便面的金色火焰。他能感受到这火焰对自己表达的熟悉和亲切。
就好像一个人突然凭空多出来一根手指头一样,要么慢慢去熟悉他,要么一刀给他剁了去。
才刚刚得到火原能力的祝焯当然不可能剁掉自己的一根手指头,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去熟悉这突然多出来的一根手指头,吃饭,喝水,织毛衣。慢慢的,祝焯发现这多出来的这根手指头越用越顺手了。
用了没多长时间,祝焯已经能稍微的控制自己的火原能力了,此时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火焰的覆盖,而右手却多了一个发出璀璨金光的火球。
“嘿,这好玩哎。火球术啊,这要是丢出去,我也能扮演一下火魔法师了。哈哈。”祝焯兴高采烈的笑了起来。
“那你打算一直托着这颗火球么?”
哗~一盆冷水浇在祝焯的头上,把祝焯浇了个透心凉。
这个腹黑的人工智能,我还是个孩子,就不能让我YY一下么?
小嘴一抽,祝焯盯着手里的火球术,眼前一亮,既然我能把这火焰聚集在手上,那我把它丢出去,是不是就可以熄灭身上的火焰了。
嗯,想到做到,祝焯把手上的火焰随手一丢:“走你。”
那是一根手指,不是一根头发,不是说丢就能丢的。再次被火焰覆盖全身的祝焯垂头丧气的坐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