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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五号,是我父母的祭日,他们十五年前感染了新型流感病毒,没能等到疫苗研制成功,他们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三月十五号的一早,我像以往一样,收拾一下回老家给我爸妈扫墓,我驾驶着我的“清风”,启程回家。
清风是我自己取的名字,它是未来科技公司研制发售的天马系列民用载人飞行器。由于相关规定限制,它最高只能开到0.9马赫,临近音速。
杭州到昭通,走高速航线只需一小时左右。那次回家我打算好好在老家待上一段时间,准备出去踏青放松放松。
回到家,我去给我爸妈扫了墓,告诉他们我一切都好,又扯东扯西说了一大堆牢骚的话。
祭拜结束,我便去找了我儿时玩伴老赵他们聚了聚,四处游玩了一番。
我在老家呆了几天,去许多旅游景点逛了逛,拍了不少照片。自然是我创作的灵感来源,所以我经常会独自进山或者去风景不错的地方寻找灵感。
我喜欢星空,对于宇宙我充满无限向往,我曾期待着某一天能够到太空去旅游一番。可惜,现在看来没有机会了。
闪耀的星空给予人无限幻想,对于宇宙的探索永无止境。
原本我们人类科技已经走出了太阳系,已经能够在太阳系内快速穿梭于其他行星之间,但如今已经归零,恢复往日荣光不知道需要多久。
我回老家连逢天气晴朗,由于科技进步,环境保护得当,天空一直都是湛蓝的!
晴朗的夜晚繁星闪烁,通过肉眼也能清晰地看到星空银河。几日的游玩放松,我已经将之前梦到的塔坎达人入侵抛之脑后。
在老家准备停留的最后一晚,我看着晴朗夜空上繁星闪烁,十分美丽,一时兴起想着拍一拍星空的美丽。
于是我找了一块视角不错的山坡,躺在草地上点开我的星耀腕机开始拍摄。
后来你们也都知道了,我看到了塔坎达人的飞船,跟踪过去被发现,塔坎达人对我开了枪。
但幸运的是,我并没有死,塔坎达人用的武器发出的强光只是使我昏迷了过去。
我醒来时,发现全身赤裸地躺在了一个像手术台一样的平台上,还被一个玻璃罩一样的东西封闭起来。我全身被固定在台上,难以挣扎,连头到下颌骨都被用框架固定,嘴都张不开。
根据痛觉反馈,我感受到我身上有很多处痛点,我知道塔坎达人已经对我做了什么研究。由于头被固定住我只能勉强能够看到一些仪器管线和室内场景。一个五六平方大小的空间,银灰色的墙壁,一侧墙壁有显示功能,上面浮现着斑斑点点的文字,还有我的身体成像,旁边有些字在不断跳动,应该是我的身体机能数据。
房间顶上我面向的方向悬挂着一套设备,设备中间有个很大的凸透镜一样的东西,上面罗列着很多管线,他们应该就是用那套设备对我进行了研究。
而那时的我还不知道,我已经被塔坎达人注入了可以加速人体器官衰老的试剂。
我当时醒来没多久,塔坎达人应该是发现我醒了,便来对我进行观测,我第一次看清了塔坎达人的真面目。
他们个个身高都超过两米以上,首当先映入眼帘的是他们那最醒目的长脖子,估计得有半米长!他们都长着扁圆椭长的脑袋,在颧骨两侧镶嵌着一双褐色的突出的巨大的眼睛,紧凑狰狞的面庞中间镶嵌着两个扁圆的鼻孔,还有一张宽大的嘴,其他外形倒是与我们人类差不多。
不过他们雌性没有胸部,还有手掌比较小。塔坎达人的女性体型没有男性那么粗壮,明显的性别标志是塔坎达人男性头顶中间有一条棱形的凸起的肉梗,女性的是分布在头顶两侧各有一条。这些是我后来加入地球防卫军才知道的。
塔坎达人的皮肤表面可以看到很大的颗粒纹,看着直让人起鸡皮疙瘩。
如今想来塔坎达人就像是恐龙进化的一样。
当时五个塔坎达人围在我的身旁,盯着我叽叽咕咕地交谈着。我看到他们都穿着看着像皮制各色的服装,款式都不一样,看样子他们也是爱美时尚。
五个塔坎达人围着我看着墙壁上的屏幕投影交谈了半天,然后让两个穿着盔甲,像是士兵一样的塔坎达人把我推走。我当时心里发慌,以为实验结束,要把我杀了,我努力咧开嘴呼喊和从鼻腔发出声音,发声哀求。
但他们并没有理我,而且直接将我推到了一个很大的很宽敞的地方,是一个实验观察室。
他们将我躺着的平台竖立倾斜,将平台固定好后,又在我床头噼里啪啦点了几下,应该是做编号资料什么的,然后就离开了。
当时见他们没有杀我,我也是长舒了一口气。他们走后,我透过玻璃护罩看室内的环境,随之看到了令人触目惊心的一幕!
我先是看到整个房间内,全摆上跟我躺着的一样的平台。由于视野受限,我只能看到大多数平台背面,看不到人玻璃罩里面的人。我用力往左右瞅了瞅,我看左前方的时候看到一个也是跟我一样赤身裸体被固定住的男的。我尝试呼唤他,可能是面前的玻璃罩的原因导致他听不到,也或者是他昏迷了或者死了没有回应,于是我放弃了。
后来我又向右看,那一看可吓了我一跳。我看到我右前排玻璃罩里有一个人满身红疹!手臂大腿腹部胸腔和脸上满满都是,而且有些已经溃烂,开始往外渗血!
此时我才反应过来我们是被抓来做生物病毒试验了!
一时间恐惧占据了我整个内心,对于生物实验生化武器,我有所耳闻。我万万没想到,第一次与外星文明接触会是这么一个结局!
在塔坎达人的实验观察室中,我不知呆了多久,我经常都会看到隔一段时间塔坎达人就会抬着一个被抓来做试验的人,也有被抬走后再没回来的人。
塔坎达人隔一定时间就会来给我们送食物,保证我们活下去,以保证他们得到的实验数据结果完整。
最初送来的都是树叶树枝草什么的植物,塔坎达人见我们不吃,后来又不知道去哪里弄来了大米玉米小麦,可是全是生的没人吃。他们后来借助脑电波设备得知需要加工,然后拿着去按他们的烹饪习惯加工去了。
他们也不懂得这些粮食的烹饪之法,送来的不是稀到烂的粥,就是半生半熟的,或者煮成黑炭的。
再到后来,他们直接送他们自己吃的食物给我们。他们的食物吃起来味道酸不拉几,还有一些怪怪的难以形容,但是总比吃半生半熟或者清汤寡水烧成黑炭的那种要好。
封闭的空间中时间流逝总是难以察觉,塔坎达人吃饭的次数比较频繁,隔没多久就会送一次来,吃到我们不想吃为止。
由于语言不通,塔坎达人士兵也从来不跟我们说话,每次喂完食物就给我们再次固定住,然后投喂下一个。
让我记忆最深的就是吃喝拉撒中的拉撒,由于言语不通,也不能说话,说话他们也听不见,很多人将憋不住的大小便都拉在了绑着我们的平台和玻璃罩中,有些人还被自己大小便熏吐了!
后来塔坎达人便会定时来安排我们去方便,然后再压回来关押。
有人曾试图逃跑,但由于找不到出口,不是被抓回来就是在反抗中被杀了,后来也没人敢打逃跑的主意了。
我本以为这辈子就这么完了,作为一个试验品苟活着,等不知道哪一天因为试剂出什么差错而死。。
外面的世界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但我依然期待着有一天会有人来救我们!
令我意外的是,我很快愿望成真!